別說是剿匪的軍隊了,他甚至連剿匪的折子都沒有往上面遞,對于羅永德來說,恐怕更希望那邊的土匪越猖狂越好,如此就能為他收斂更多的錢財。
但是眼下羅永德卻不能對百姓們說出這個事實,所以只能閉口不言,這種事情多說多錯,絕對不能給他們一個準確的答案,否則到時候會更加鬧得厲害。
就在羅永德實在沒有辦法的時候,一個搖著扇子的男人,笑瞇瞇地從大門里面走了出來,揮了揮他的扇子開始解釋,“大家幫不要吵鬧了,最近羅大人的身體不太好,大家就不要讓他太操勞了。”
“至于剿匪的事情,朝廷的軍隊真的就快要來了,本師爺也不妨告訴你們,我們天瑞的國力強盛,馬上就要攻打南理國,到時候不要說是土匪了,大家還能得到更多的土地。”
“所以說,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大家更是不能窩里斗,我們都是天瑞的百姓,大家不要分什么南川城里的,還是什么小縣城里來的,總之在這個時候,大家能互相幫襯的就幫襯著,能容忍的就忍耐一下。”
這個拿著扇子,滿臉都掛著奸笑的男人,便是羅永德的師爺張書建,和羅永德是同一種人,只不過他的狡詐全都表現在表面上,那個笑真是讓人一看就非常不舒服。
可是他現在跟著的是羅永德,既然羅永德將自己的形象塑造的十分好,那這個師爺想必也是做的好一套表面功夫,以至于那些百姓都對他挺客氣的。
這個時候的百姓們都是有些愚昧無知的,他們不會去考慮什么是,什么非,只知道自己得到的利益,所以說聽到張師爺給他們說的事兒,一個個都表現的十分激動,儼然已經忘卻了方才他們問的問題。
見事態已經穩住了,羅永德和張書建都是大大的松了一口氣,指導衙役們將百姓驅散,又說了幾句好話,這才捂著眉心重新進了知府,甚至還秘密的和張師爺說了幾句話。
羅永德和張書建他們說的秘密話,慕容凌月和昭景翊倒是沒有聽見,但是方才那一幕他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尤其是慕容凌月,幾乎是一直盯著羅永德的臉看的。
“你昨晚上看到的那個羅永德,和今日的這個羅永德是一個人嗎?我沒看出他易了容,這應該是真的羅永德無疑了。”慕容凌月的面色有些凝重,因為她幾乎可以確定,剛剛那個羅永德絕對沒有易容。
哪怕是再高超的易容術,做的也不可能天衣無縫,就算面具什么的完全與自己的臉皮貼合,但是臉上的微表情也不可能騙人,人皮面具做不了那么精致,只要有表情的話,就絕對會暴露的。
可是她方才看著那個羅永德的臉,每一個表情都挺自然的,所以說一定不是人皮面具,也沒有易容什么的,這就有些奇怪了,本以為是羅永德被掉包,可是現在正主又真真切切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總之這個知府里面的人都怪怪的,還需要再進一步查下去,才能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