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千辛萬苦的得到了這個機會,他才如此刻苦的練習自己的功夫,想要有一日真正的穿上那一身戎裝,可是今日他卻是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
頓時他就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因為他感覺自己今日的表現實在是爛透了,肯定給世子殿下和世子妃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說不準還會取消自己的資格,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的。
在他以為自己這次要完蛋的時候,昭景翊清冷的聲音忽然傳來,“不知者無罪,只是你可知你已經觸犯了玄衛的基本條令,切記今后戒驕戒躁,若是再有下次的話,直接遣返回去。”
“還有風隱,教導新人不利,罰餉銀三個月。”昭景翊緊鎖著眉頭,“本世子早就已經說過了,玄衛并不是由玄令操控的傀儡,而是天瑞的守護神,護的的天瑞的百姓。”
看來如今的玄衛是太久沒有經歷過那種浴血而戰的時代,再加上昭王府一向低調,所以他們就忘記了自己身為玄衛的初衷,更加讓人難受的是,這些話居然連風隱都影響到了。
要知道玄衛雖然聽憑玄令差遣,玄令也的確是在昭王府,但是玄衛從來都不是昭王府養的私兵,而是為天瑞的百姓服務。
昭景翊的幾句話說到了他們的心坎兒里面,話語之中的每個字都仿佛打在了他們的心上,這樣的胸襟真的讓他們自愧不如,更為皇帝的做法感到寒心。
這段時間昭景翊在外面的時候,他們想盡了辦法才瞞住這個消息,而宮祁晟在干什么,放著朝堂上百官的爭論聲不管,一直在想方設法的刁難昭王府,弄得他們也是煩心。其實按照天瑞先帝的遺訓,若是宮家的后代不賢,對昭王府不利的話,昭王府的子孫可傾覆之,自己登基為帝,成為天瑞的掌權者。
以昭景翊的能力,想要治理好一個天瑞,還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只不過他從來都沒有過這方面的心思,其實若是他想要那個位置的話,宮祁晟早就已經被拉下了臺。
“謝世子殿下寬宥,屬下領罰,不知世子殿下可要現在回王府?”風隱領了懲罰之后起身問道,畢竟現在昭王府實在是太需要一個可以決策的人了。
風隱便是已經快要被逼瘋了,雖說老王爺近日已經回了昭王府,但是單單憑借他一個人,還是沒辦法平息最近朝堂上面的風波,甚至低調許久的昭王府,已經被有心人故意引導至了風口浪尖。
昭景翊點了點頭同意,反正此行的目的已經達成,昭王府一定有很多事情要解決的,還有就是那個從南川城押回來的薛汀文,也是時候該拿出來審問一番了,看看是什么人,如此主張對南理國開戰,到底有什么居心。
風隱的辦事效率還是可以的,將那蘭小公子領走之后,很快便派了一輛馬車過來,在斗武場的后門處等著昭景翊和慕容凌月過來,他自己則是親自當了一回車夫。
就這樣,馬車從小巷子里面跑出來,一路往昭王府的方向而去,而風隱還特意走了一些稍微偏僻的小路,畢竟上面的那位,對昭王府看的一向是比較緊的,探子更是早就已經屢見不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