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朝堂上面的事情微臣并不明白,所以還是不過來獻丑了,但是凌將軍的事情,您確實一早就答應了微臣,您也知道微臣最近要為凌月舉行一次大婚,凌月是凌大人的義女,凌將軍便是她的義兄,妹妹的婚禮怎可沒有兄長陪伴?”
什么?宮祁晟面上一驚,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昭景翊的這個世子妃居然攀上了凌風云,還成了他的義女,他這時候才想到好好的看慕容凌月。
越看,心里越是有一種不好的感覺,怎么這個女人和那個女人那么像,宮祁晟有一種恍然的感覺,可是看她的容貌,卻絕對不可能是她。
一定是自己最近被那些朝臣們吵的,要不然他怎么會有這種幻覺,那個女人早就被他一杯散功酒送去了皇陵,該死的,只可惜那女人死了都沒能從她口中套出任何有關那東西的消息。
不知怎么的,宮祁晟忽然就想起了那個曾經伴在自己身邊的女人,她總是那樣的睿智,他確實要承認她非常有能力,若不是娶了她的話話,自己不會這么快坐穩天瑞的江山之位。
但是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就愈發覺得那個女人在自己身邊非常危險,沒有哪個男人希望自己的身邊是這樣一個聰明的近乎可以看透他想法的女人。
更甚者,難女人還對自己在朝堂之上做的決斷開始有了插手的意思,他怎能容忍這樣的女人存在在他身邊。
身為皇帝的女人,就該有身為皇帝女人的自覺,就應該像其他女人那樣安分守己,若是她有鳳貴妃一半的貼心,他也不至于半點兒舊情都不念的。
昭景翊的步步緊逼讓宮祁晟陷入兩難境地,他有些后悔當初答應的那個條件了,雖說幼女失蹤案的確是他破的不錯,但是凌修燁在怎么時候回來,都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回來。
朝堂之上主戰派的官員已經達到了九成之多,天瑞也確實國力充沛,是時候開拓疆土,他若是在這個時候召回凌修燁,誰來為他打仗。
宮祁晟只好撫著太陽穴,直接攤開來道,“景翊,你非要如此逼迫于朕嗎?難道你不知道現在朝堂上是個什么情況,凌將軍是天瑞的中流砥柱,朕又何嘗不希望他回朝都來休息,可是國難當頭,每個人都有難處……”
慕容凌月冷笑看著宮祁晟的表演,這是又在上演什么戲碼,逼迫不成功,反而改成苦情戲了嗎?不過他休想就這樣混過去,他們既然來了,就不存在空手而回這個道理。
想著,慕容凌月正了臉色道,“皇上,贖臣婦大不敬之罪,皇上的做法未免太讓身為臣子的寒心,我義兄凌將軍兢兢業業為天瑞守邊,最后卻十幾年都無法回家一趟,甚至連親妹妹的婚禮都未曾參加,如今有此機會,你怎可再不成人之美。”
慕容凌月故意提起自己,看宮祁晟是什么反應,況且她說的也不是假話,曾經她十里紅妝嫁入皇城之時,也未曾見到過大哥一眼,他遠在邊境地帶,連自己親妹妹的喜酒都未曾喝過一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