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他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省的他再這樣口無遮攔下去,為他和沈家惹來麻煩。
思及此,他瞪了一眼夏蟬,怒斥道:“你個奴婢胡說什么呢?”
“子安也才四歲而已,還未到開蒙的年紀,哪里懂得什么忤逆不忤逆的。”
“他只不過是受了些委屈,想要發泄發泄而已。”
“你若是再敢胡說,小心我將你發賣了去!”
白如意見沈煜將矛頭對準了夏蟬,連忙開口道:“老爺說的是。”
“子安還小,不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
“是我不應該和子安一般見識。”
“我今日打他,也是怕他越錯越遠,給他、給沈府都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沈煜本就有些理虧,又看到白如意面露委屈,也是軟了語氣。
“這事怎么能怪如意呢?”
“是子安那孩子太不懂事了。”
“竟然連自己的母親都敢辱罵,簡直是反了他了。”
“等得空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管教管教他。”
說完,他在白如意的床榻邊坐了下去。
他習慣性的握著白如意的手道:“如意,方才是我沒弄清楚事情的經過,說話重了些,你可會怪我?”
白如意忍著心內的惡心,搖了搖頭道:“怎么會呢?”
“夫君也是心疼我們的孩子,我怎么會怪夫君呢。”
說完,她重重的嘆了口氣。
“我只是擔心,擔心子安這孩子會越長越歪......”
聽到白如意如此說,沈煜也有些擔心了。
沈良謙在他這個年紀,都已經名滿京城了。
沈子安竟然連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不知道。
是該好好的教導一下了。
思來想去,他還是準備將這份工作交給白如意。
畢竟沈良謙和沈言青都是白如意教養長大的,各個都很出色。
于是,他拉著白如意的手道:“子安這孩子就是野慣了,以后如意還是要費心教導他才是。”
白如意為難道:“子安可是夫君的心頭寶,我哪里敢教導他。”
“若是再被他氣極了,忍不住動手,怕是夫君又要心疼了。”
沈煜算是聽出來了。
白如意這是還在怪他剛才不分青紅皂白的責問。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如意說的哪里話。”
“子安又不是我一個人的兒子,不也是如意的兒子嗎?”
“我相信如意會有分寸的。”
畢竟她教導沈良謙和沈言青的時候也很少打罵。
“以后如意該打打、該罵罵,我定然不會再問責半句了。”
白如意嬌嗔道:“這可是夫君說的哦,可不許反悔。”
沈煜見白如意沖他撒嬌,習慣性的將白如意攬入了懷中。
“不反悔,肯定不反悔。”
白如意見自己的目的達到,嘴角爬上了一抹冷笑。
“既如此,那我日后一定嚴格管教子安。”
沈子安,你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沈煜點了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