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佩的事情上,民婦確實說了謊。”
“可民婦也是迫不得已呀。”
“曾有大師說過,民婦體質特殊,很容易沾染邪祟,需要有靈氣之物防身。”
“而白氏的這塊兒玉佩就是有靈氣之物,民婦是擔心太后將這塊兒玉佩要走,才會說這塊兒玉佩對民婦很重要,是民婦從小佩戴在身上的。”
“此事沈家的人都知曉,皇上若是不信,可以找來沈家的人詢問。”
“沈煜,沈煜也是知道的。”
沈煜聽到柳依依如此說,連忙附和道:“皇上,柳氏說的確實是事實,這一點微臣可以證明。”
“民婦,民婦也可以證明。”沈老夫人這時也逐漸回過了神。
她雖然憎恨柳依依拖沈家下水,可如今的柳依依已經和沈家捆綁在一起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她決不能讓柳依依獲罪。
柳依依見沈煜和沈老夫人都站出來為她作證,心底也就有了一絲底氣。
她繼續說道:“皇上,民婦真的不知道白氏是流落民間的公主,也不知道這玉佩是公主身份的證明,更不知道太后是因為這塊兒玉佩才認定民婦是公主的呀。”
“所謂不知者無罪,還請皇上看在民婦在太后跟前盡孝了一個多月的份上,寬恕民婦這一次吧,民婦以后再也不敢有半句謊言了。”
聽到柳依依還在狡辯,安熹帝眸中的厭惡都快要壓不住了。
“柳依依,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說完,安熹帝再次看向了殿外。
這時,一個少年緩緩走上了大殿。
眾人朝著那少年看去,卻發現那少年竟是安熹帝新封的昭武校尉。
白如意自然也看到了他,眸中閃過一絲驚訝。
言青怎么會在這里?
不是讓他待在軍營別出來嗎?
為了他能絕對安全,白如意還花費重金請了暗流的人來保護。
他怎么私下跑出來了?
就在白如意滿是擔憂的看向沈言青時,沈言青也看向了她,還朝著她點了下頭,然后才朝著安熹帝跪了下去。
“末將沈言青參見皇上。”
聽到沈言青的名字,沈念情和柳依依的眸中都閃過了一絲慌亂。
“平身吧。”
“沈言青,你是否可以證明,柳依依是故意假冒公主呢?”
沈念情聽到安熹帝如此詢問,連忙回頭看向了沈言青,眸中盡是哀求之色。
之前,她只要這么看著沈言青,沈言青便會不顧一切的護著她。
她相信這次也是如此。
卻不曾想,沈言青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便又看向了安熹帝。
“皇上,末將可以證明。”
聞言,沈念情眸中的哀求之色瞬間變為了憎恨,雙手也不自覺的握了起來。
就連沈煜和沈老夫人,也都一個勁兒的沖著沈言青搖頭。
可都被沈言青給無視了。
當初,是他眼盲心瞎,盲目相信沈念情,送柳依依到的安國寺,也是他促使柳依依搶走了自己母親的公主身份。
這一次,他一定要把柳依依母女欠母親的全部要回來。
想到此,沈言青的眸中就閃過了一絲堅定。
“當日,就是沈念情央求末將帶她去安國寺的。”
“她明知太后那日會在安國寺求佛,卻死活要讓我帶她去安國寺。”
“當時我們明明說好的,只帶她一個人去。”
“可在出發之時,她卻堅持要帶上柳依依。”
“末將當時只覺得她是孝順,并未多想,便帶上了她們一起。”
“卻不曾想,這一切都是沈念情和柳依依的計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