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大膽就笑了起來:“哈哈哈~,原來你這樣壞事做絕的女魔頭,也會有牽掛啊,放心吧,你兒子.....他這輩子,一定!一定!一定會過得非常精彩!”
吳大膽流著眼淚,豎起手指指著楊會梅,連聲說了幾個一定一定,陰毒無比的恨意,讓楊會梅從心底恐懼。
是人怎么會沒牽掛呢。
要是心無牽掛,喜怒哀樂都沒有,那還是人嗎?
那應該是神或是魔了!
楊會梅還沒修煉到那地步,她牽掛兒子和父母,甚至給老家人修了路,給孤寡老人修整房屋,是遠近聞名的大好人。
她積德行善那么多,她兒子怎么能過得不好呢,楊會梅不能接受這個事兒。
“吳大膽,你給我說清楚,你對我兒子干啥了!”她拍著桌子拼命喊。
可無論她如何,吳大膽卻是什么也不會再說了。
吳大膽從審訊室出來。
捧著保溫杯的老高隨口問了一句:“你對她兒子干啥了?”
吳大膽面無表情回了一句:“啥也沒干,就嚇唬嚇唬她而已!”
他跟在楊會梅身邊多年,對于這個女人的性情,不說百分百了解,也大致了解的七七八八。
她慣常喜歡拿捏人心,尤其喜歡用人家家里妻兒老小來威脅人,協助她辦壞事,或許自己也清楚,壞事做多了會遭天譴,又在老家費盡心思做好事,以為這樣,就可以減輕罪孽。
所以,以己度人,楊會梅聽了吳大膽這話,會以為吳大膽跟人勾結,不曉得會有什么樣的手段,在等著她兒子。
這份揪心,會讓她日日提心吊膽夜不能寐,直至死亡那天,都不能放下一顆心來。
“唔~”老高感慨:“你也是個人才,可惜走岔了道啊!”
吳大膽不覺得自己走岔了道,人活著有多種方式,他只是選了自己覺得最痛快的一條路。
隨著楊會梅的吐口交代,張啟義一干人被拉了下來。
整個臨淮市一片動蕩,裴正昌又開始沒日沒夜的加班了,就連凌文海這種搞后勤的,都開始忙的腳不沾地。
他這一忙,就無暇顧及家里,不曉得妻子趙秀華正帶著女兒,跟著陳紅軍,借遍了親戚朋友掙大錢。
趙秀華不但找老家親戚村里人借了錢,還一碗水端平,凌家那頭也沒放過。
為了借錢,特意給凌老太太買了個金戒指,哄得老太太開心,找凌家大哥和大姐還有幾個親戚都借了錢。
當然,這個借錢過程中,她也沒忘了再次找凌槐綠,都被凌槐綠給打發了。
凌槐綠自從把追查的事交給耿大嵩后,就忙著掙錢,實在沒閑工夫搭理趙秀華。
新店開張過了最初的火爆期,漸漸趨于平穩,每日營業收入都在千元左右,這讓大家干勁兒十足。
趙天才甚至謀劃著,等明年再開一家店。
凌槐綠沒考慮開店這事,她今天早上看報紙,突然想起一件事,好像這個節點,正是倒手國庫券的時候。
這個時候正是火熱的時候,她前世這個時候,還被朱三關在迪廳地下場折磨,壓根沒機會接觸外面的機會,還是偶然一次聽幾個客人說起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