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的絲巾顏色絢麗,她能掩飾你被金錢腐蝕的靈魂么?”
許娟臉色煞白,手不自覺抓緊了脖子上的黃色絲巾。
原本質地細膩色彩華麗的絲巾,這時候卻像一根致命的上吊繩,勒得她喘不過氣來。
邱主編提起筆,頭也不抬道:“出去吧,順便帶上門,我希望這樣的錯,只有一次,記住,我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許娟不知道是怎么出的主編辦公室,大冷的天,她渾身被汗水浸透,里衣緊緊貼著皮膚,黏膩的叫人難受。
路過的同事,隨意看向她的目光,她都會覺得,那是一種不屑和鄙夷的審視。
許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腿似千斤重,讓她想挪一步,都極其困難。
她艱難地扯下那條絲巾,只覺得這黃色明晃晃刺的人眼睛生疼。
她突然拿出剪刀,想要把手里的絲巾絞碎。
被同事給攔住了:“哎,你干啥呀?這么漂亮的絲巾,你不想要給我呀!”
“所以,宋玉娟送了一條絲巾給許娟,她就幫著宋玉娟來找茬?”凌槐綠從廠子里出來,就遇上了李雪芽告訴她這個事。
李雪芽啃著冰糖葫蘆:“要不是我三嫂親口說的,我都不能信這事,你說,她好歹也是個記者,咋能眼皮子這么淺,居然為了一條絲巾,就跟人過不去呢?”
凌槐綠搖頭:“不,我覺得事情沒這么簡單,應該還有別的緣故,許娟作為記者,見識不會那么短淺,不可能為了一條絲巾,就賭上自己的前程。”
當然,也是許娟失算了,以為她會因為工人受傷緊張害怕,急于息事寧人,不會任由事情發酵鬧大。
沒想到,凌槐綠直接叫來了專業檢測人員和派出所,讓錢素云母子算計落空。
李雪芽聽她這么一分析,也覺得有幾分道理:“那我再打聽打聽,不過這個女人也算罪有應得,現在被調到了廣告部,可憐著呢!”
可憐?
凌槐綠可不覺得許娟可憐,眼下人對廣告還沒多大意識,再加上市場還很活躍,供不應求的經濟,讓個體老板無需花費心思去打廣告。
再過幾年,市場逐漸飽和,同行之間競爭激烈,一個個的削尖腦袋,都想占一個版面好位置。
那時候,廣告部就不再是冷宮,而是日進斗金的聚寶盆啊。
許娟這是被貶嗎,分明是得到了更好的機會啊。
不過這次事件,許娟的師兄余墨池幫忙出了一篇報道,通篇都在講述安全的重要性。
五金廠沒有因這事陷入麻煩漩渦,面對事情積極處理的態度,反而得到了上級領導的認可,贏得了一次正面上報的機會。
凌槐綠決定找個機會感謝余墨池,找沈自強牽線,當時余墨池來得快,也是托了沈自強的關系,他們以前是校友。
于是,沈自強牽線,凌槐綠做東,請余墨池一家三口吃飯。
最后,來得只有余墨池一人。
凌槐綠跟余墨池逐漸熟悉后,很不好意思的開口:“余記者,不知道你有沒有《故事會》編輯的聯系方式?”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