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槐綠站住腳步沒動:“耿叔,稍等一下!”
她把墨鏡往下拉了一下,看向被幾個壯漢圍著的混子,總覺得那混子似乎有點眼熟。
混子瘦得不成樣,滿臉疙瘩,也不知是被什么藥弄得過敏了,還是被硫酸腐蝕,坑坑洼洼叫人不忍直視,瞧著很是惡心。
可凌槐綠怎么看,都覺得這人像熟人。
蔣哥手里木棒,戳在了混子襠部,陰沉沉道:
“陳二筒,你他媽是個啥玩意兒,混天橋發廊的爛狗,也敢欺負老子的女人?
老子不在乎女人,但你他媽踩著老子的臉,要是給我女人惹上一聲臟病,那不是存心害死老子?”
“我沒有!”陳二筒跪在地上不停磕頭:“蔣哥,我真沒有啊,我....我是瞧著嫂子漂亮,我....我豬油蒙了心,色迷心竅不是人。
可蔣哥,你放心,我....我就是摸了兩把,還真沒....沒能成事啊!”
老耿見凌槐綠一直盯著那個陳二筒,他來火車站一個多月,對這周圍的混混流氓,早就摸得一清二楚。
“那小子叫陳二筒,好賭又好色,一直混天橋底下幾家發廊。
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居然溜到了蔣老大家里,差點把蔣老大的情人給欺負了。
這不,蔣老大追過來報復!”
凌槐綠心驚膽戰:“他們公然在火車站械斗,都沒人管的嗎?”
老耿輕輕笑了一下:“這兒算是全國最大的一個火車站,南來北往的,都要從這兒經過。
拐賣的、殺人的、小偷小摸多了去,管得過來嗎?”
凌槐綠深有感觸,這個時候的治安,真的是太亂了。
那個陳二筒還在苦苦哀求,求蔣哥放過他。
凌槐綠盯著他看了許久,也沒想起來,這人到底是誰。
就在她轉身剛要走的時候,那個慘叫的陳二筒突然大喊:
“蔣哥,你放過我,把我表妹送給你啊。
我表妹在臨淮,家里可有錢了,她自己還有生意,人長得還...還漂亮!”
凌槐綠猛然頓住腳,眼神冰冷看向不遠處被人打得抱頭求饒的人。
居然是陳紅軍那個王八蛋?
她就說怎么瞧著眼熟死活想不起來這人是誰,實在是眼前的陳紅軍,和在兩年前比起來,差別太大了。
趙雪華對凌槐綠不好,但對她一雙兒女卻是很疼愛的。
陳紅軍從小到大,吃喝方面從來沒虧待過,因而養出一身橫肉。
可眼前這人瘦得跟個竹竿一樣,臉又爛洼洼的,看不出一點屬于陳紅軍的影子,也不怪她沒認出來。
“認識?”老耿見凌槐綠神色不對,猜測陳紅軍口里那個表妹,說得就是凌槐綠。
凌槐綠點點頭,還想繼續聽聽陳紅軍說怎么賣掉自己。
一個穿著高跟涼鞋的女人沖了過來:“蔣老大,你放過他吧,他沒有欺負你媳婦,他是叫人給害了的呀!”
女人穿著紅色碎花短袖,白色半截裙,臉像凌槐綠一樣用頭巾包裹的嚴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蔣老大啐了一口:“切,你他媽又是從哪兒冒出來的蛤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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