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鳴山想起言澈說的“姓言名澈”,感覺自己當時真是被愛情沖昏了頭,竟然只注意到最后一個字,完全沒有把眼前的小澈和問心宗的言澈聯系起來。
盛汐挖了勺西瓜甜甜地吃著,看夏鳴山這么痛苦,她決定拉他一把:“夏師兄,你的愛情就這么膚淺嗎?”
“怎么可能?我……”夏鳴山正想高談闊論自己的愛情理想,瞥見一旁正在讓章魚哥給自己解除禁言的言澈,他又沒了聲。他有個屁的愛情。
“你的愛情既然不膚淺,那為什么要被性別所限制?”盛汐問。
夏鳴山一愣,小汐說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
他下意識地望向言澈。
可愛還是那么可愛,但一想到他是個男孩子,夏鳴山就心痛到不能自已,痛苦地挪開眼神。
“我還是更喜歡女孩子。”夏鳴山扁著嘴說。
盛汐覺得這不難:“那我回頭讓二師兄研究一下怎么把男孩子變成女孩子。”
夏鳴山:“???”
別說,突然有點心動呢。
他再一次望向言澈。
言澈原本正扒拉在章魚哥身上,讓他給自己解除禁言。
察覺到夏鳴山望過來的眼神,言澈想要反駁。
發現自己喊不出聲之后,他掏出一張尖叫符,直接甩夏鳴山腦袋上。
“我當男當女無所謂,但絕對不會為了你去變成女孩子!你死了這條心吧!”
夏鳴山受到二次暴擊,沒能挺住,捂著小心臟直接倒了下去。
他的愛情,又死了一次。
……
夏鳴山備受打擊,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
陸燼琰和柴蔚喊了他好久,都沒能把他的魂喊回來,只能把夏鳴山搬到一旁的竹編搖搖椅上,讓他先自行消化愛情的痛苦。
隨后陸燼琰跟盛汐談起正事:“我們來找司徒姑娘。”
司徒秀在纏絲秘境中十年,中毒不淺,這一個月里盛汐也在為她驅毒。
而且司徒秀中毒太深,她服下清心丹之后,必須自己主動運行靈力,將藥力推送到全身經脈,才能更好的清除體內余毒。
在這期間她無法移動,只能先在豐林秘境中靜養。
花魁司徒秀的失蹤時間和司徒夫人女兒的失蹤時間不一致,陸燼琰無法確定她是否就是自己所要尋找的司徒秀,因此沒有著急帶她去司徒家。
現在司徒秀體內余毒清理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解決這事了。
言澈去風林秘境找她。
盛汐問陸燼琰:“你找司徒夫人確認過她女兒失蹤的時間了嗎?”陸燼琰點頭:“確認過了,司徒夫人堅持她女兒是在這一個月里才失蹤的。”
雖然兩個司徒秀的失蹤時間對不上,但陸燼琰給司徒夫人看了印有花魁司徒秀面容的顯蹤紙,司徒夫人激動地確認那就是她女兒。
這件事實在是太過怪異,思來想去,陸燼琰還是決定帶著司徒秀親自去見司徒夫人一面,看看能否弄清楚結果。
說話間,言澈帶司徒秀出來了。
司徒秀也沒弄明白為什么失蹤時間對不上,但是她并不想就這么回司徒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