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一眼,沈君月總覺得這人的長相不像是漢人。
她炸道:“他是突厥人。”
她說完,天一和賀長風瞬間動了殺心。
賀長風:“既然是突厥人,那命就只能留下了。”
“你把我兄弟怎么樣了?”天一冷聲質問。
“哈哈哈……”那人猖狂大笑,賀長風一劍刺入那人肩胛骨。
那人吃痛,竟然上前一步,而后一個轉身自斷一臂,隨即就想跑。
見此,天一和賀長風都反身去追,但明顯此人更了解這里的地形,跑起來比天一和賀長風快很多。
沈君月見狀,匆匆拿出袖箭,瞄準那鮮血淋漓的胳膊直接就是一箭。
“啊……”
那人斷臂時也只是一聲悶哼,如今傷上加傷,徹底遭不住吃痛一聲,撲倒在地。
天一順勢跳到那人身上,捏住他的嘴,以免他服毒自殺。
他刀子架在那人脖子上,威脅的話還沒出口,就聽身下之人猖狂道:“別白費力氣了,我們早就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我什么都不會說。”“是,挺有骨氣的。”沈君月給他鼓掌,而后大步走到那人面前坐下,將袖箭抵在那人的患處。
“你干什么?”男人疼的眼皮一跳。
沈君月見狀更是拿捏了他的態度,忽而狡黠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不殺你,玩玩你。”
她說完,手上的袖箭再度向前,直接抵在男人的血肉上。
“啊啊啊……”男人瞬間疼的滿頭大汗,在地上死命掙扎。
可天一的功夫不錯,按住一個重傷的人小菜一碟。
沈君月笑著拍拍那人的臉,“別掙扎,沒用的,剛才那一箭滋味怎么樣?若是按照現在這個距離給你一箭,箭身大概能直接釘在你骨頭里。”
她說著‘咔噠’一聲,又上進去一枚袖箭。男人嚇的連連磕頭,“我說,我說,我說……”
男人說完放聲大哭,那哭聲在荒漠里顯得又凄涼又絕望。
沈君月卻堅決道:“我不聽。”
她說完按動袖箭,‘嗖’得一聲。
不止這個俘虜,就連周圍幾個男人都忍不住身上一寒。
只不過她的袖箭,卻沒有真的射到那個俘虜,而是貼著俘虜患處的皮膚直直穿了過去。
那俘虜當即嚇的渾身一抖,忙道:“
“我是,我是突厥人,是祝縣令讓我等在這里的,我這身衣服是祝縣令給我的,我并不知道你們說的少年去哪里了,我誰也沒殺,我自幼就在三川住了。”
聞言,眾人都不得不佩服起沈君月的逼供技術。她卻神色淡淡:“衣服脫了。”
“啊?”俘虜蒙了。
天一也有點詫異:“沈小姐……”
“快點脫。”沈君月佯裝沒耐心。
那人也不顧疼痛,直接爬起來將衣服脫了,露出曬成小麥色的上半身。
見沈君月一個姑娘家家,目不轉睛的盯著人家男人看,幾個男人都有點耳尖發紅。
“轉一圈。”
“啊?”俘虜慌了,轉身普通跪在她面前:“姑奶奶,你玩夠了,給我個痛快吧。”
“轉過去。”沈君月不耐煩的踹了一腳,那人只能乖乖轉身。
“他說的應該不是假話。”沈君月說完,將那人踹翻在地,一腳踩在他脖子上。
“你確定沒殺我們的人?”沈君月問。“沒殺,我來也不是想現在殺你們,是想混在你們隊伍里,然后……”
“閉嘴。”
沈君月踹他一腳,
“一個時辰之內,若是我們其余兩人回來了,我就放你走,如果他們沒回來,就說明你說謊,我就要你另外一條胳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