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大夫人還想追問,嚴子溪已經追了出去。
看著魏戰進了隔壁屋子,嚴子溪也匆匆跟進去。
“我娘亂說的。”嚴子溪解釋。
魏戰卻背對著嚴子溪沒回頭,語氣平靜道:“她說的對,我確實沒有本事給你幸福,你走吧。”
嚴子溪一聽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可很快又紅了眼圈,快速撲到男人身邊,將其抱住。
她啞著聲音,噙著淚道:“你胡說什么?我都把自己給你了,你現在說這種話,可是玩夠了就……”
“你說什么呢?”
魏戰回頭,看著女子滿眼的淚,心瞬間軟了下來,手忙腳亂的幫嚴子溪擦了眼淚。
有些無奈道:“我出身平平,家里靠打魚為生,你跟了我著實委屈。”
“我不管……”嚴子溪蹙眉,心里其實厭惡魏戰的出身,憑什么沈君月能勾搭上齊王,自己卻只能委身一個漁夫。
可眼下她的確不能管太多,起碼魏戰功夫不錯,且有里正看中,她眼下就抬舉一下這個男人,也不是全然吃虧。
想來,嚴子溪臉上的表情更加委屈和苦楚,她抱住魏戰精壯的腰,堅定道:“我就是想跟著你,我愛你……唔。”
魏戰哪里能扛住嚴子溪的茶言茶語,幾句話就被女人撩的心猿意馬。
兩人在屋里纏綿半晌,嚴子溪的肚子忽然叫了一聲,男人動作停住,嚴子溪滿臉的羞澀。
魏戰看著身下臉頰羞紅的女子,輕笑一聲:
“你放心,明日我就出去找野味,今日找到鴨蛋的地方,想必野鴨也是有的,只是今日著急回來,便沒等著。”
“好。”
嚴子溪佯裝憧憬的點點頭,而后抬手在虛空指了指:
“這股香味還沒散去,我有時候就在想,為何像那樣的惡女,到了這樣的地方竟還有好日子過,想到以前,我就……”
嚴子溪掩面哭泣。
魏戰連忙將人護在懷中,腦海中想起先前嚴子溪說的那些事情。貴婦集會,沈君月非要在眾人面前給嚴子溪難看,還將她推到湖水里,差點讓滿院子的外男看到她的身子。
想到這個魏戰坐不住,他起身穿好衣服,憐惜的揉了揉嚴子溪的臉頰:“你放心,我必不讓苛待你的人好過。”
說著,魏戰走出家門。
此時,沈君月還坐在門口做烤豬呢,看著這樣惡毒的女人有吃有喝,日子過的滋潤,自己心尖的女子卻要飽受小時的噩夢侵擾,他的神情便變的陰冷起來。
他大步走到沈君月面前,冷聲道:“你會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的。”
沈君月詫異,抬頭看了一眼魏戰,有些意外。
這兩人不是剛鉆進屋子沒一會兒嗎?
她抿了抿唇,忽略魏戰眼底的殺意,自上而下將他打量一圈,平靜道:“我屋里有大夫,要不要給你看看?”
“看什么?”魏戰沒理解,神情卻緊張起來,難道這死丫頭對他們做了什么?
沈君月卻悠哉道:“滋陰補陽呀,你們倆這才進去多久,出來的也太快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