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嚴子溪氣的顫抖,但難聽的不敢說,是真的怕沈君月將村民都喊出來。
她心里郁悶,怎么她想暗戳戳搞沈君月,就是不成呢。
沈君月笑笑,“你們兩個也是,偷情找個柴火垛,躲遠點,這若不是我聽見及時提醒你們動靜大了,你們說不定得被人看光了身子呢。”
她說的十分真誠,嚴子溪卻氣紅了臉。
這個沈君月氣死人不償命。
沈君月只輕笑一聲,看了看嚴子溪傷腿,嘖嘖兩聲:“再急也要悠著點呀,太不愛惜自己了。”
她說著連連搖頭,十分不贊同的模樣。
嚴子溪氣的七竅生煙,若不是她將自己害成這樣,自己至于這個時候出來討好男人?
她瞪眼而后湊到安大捶身邊,低語著什么。
安大捶一聽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的笑,隨后不懷好意的看向沈君月。
沈君月眉梢微挑。
感覺這兩人沒憋什么好屁。
她正琢磨,就聽見嚴子溪吼道:“來人呀,快來人,沈君月勾引里正兒子,口口聲聲說跟安家有仇,還這般勾引安家人。”
嚴子溪大吼大叫,她剛才跟安大錘說,只要坐實他跟沈君月有私情,日后沈君月名聲壞了,便只能給他做妾了。
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沈君月的顏色,安大捶很快就同意了。
只是令嚴子溪沒有想到的是,她叫嚷出來的第一個人,竟然是魏戰。
魏戰從暗處走出來,臉上布滿陰霾。
可嚴子溪卻高興,忙杵著棍子跳過去道:“戰哥,你要給子溪做主呀。”
她說著丟下木棍,想撲在魏戰懷里,可魏戰卻閃身躲開了。
嚴子溪撲空,直接撞在墻上才停下。
見此,她周身忍不住顫栗一下,轉頭不解的看向魏戰。魏戰卻不看她,只等著四周的人越積越多。
彼時是晚上了,村民們都拿著火把或者燭臺,將他們幾人所在的地方照亮,宛如一個戲臺子。
沈君月有點無奈,這戲她懶得唱,但是嚴子溪非特邀自己出場,真的煩。
嚴子溪指控。
“我剛才小解,就看到沈君月跟安大捶,他們……”
嚴子溪說著捂臉,那模樣像是難以啟齒剛才看到的一切。
但是眾人卻都懂了,大半夜的抓到一男一女,肯定是又勾勾又丟丟的事。
眾人互遞眼神,猜測事情的真實性。
嚴子溪道:“沈君月教唆你們跟里正作對,但自己卻還獻身給安家人,居心歹毒。”眾人一聽感覺是那么回事。
沈君月倒是淡定。
上官柔和李嵐一同過來,聽到嚴子溪的話,都怒了。
“你說君月勾引安大捶,有什么證據嗎?你本來就跟君月不合,我們還說你誹謗呢。”
上官柔音色嬌柔,可是說的話卻一點不柔。
嚴子溪自然拿不出證據,但卻一口咬定,“你愛信不信,你們都是沈君月的狗,啊……”
嚴子溪掐腰罵的正歡,沈君月揚手就扇了過去,而后聳聳肩道;“罵我就罵我,別拉著別人。”
“你……”
嚴子溪氣的咬牙,看著沈君月直哆嗦。
見她那樣子,沈君月煩悶的抻抻懶腰:“行行,快別抖了,拿出證據,不然我還說跟安大捶私會的人是你呢?你也是,帶傷上陣,要快樂不要命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