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九川問,大手警告的向下,滑落到她腰間。
沈君月覺得癢,剛扭了一下腰,男人的手臂便驟然收緊,仿佛想將她揉碎進身體里。
沈君月詫異,揚眉看了一眼男人,男人卻只是抿了抿唇,“說實話,還有想著旁人沒?”
“旁人?”
沈君月有些蒙,甚至沒當回事,接著剛才的話題:“如此看,這個安知府,倒是比安里正聰明一些。”
他沒有采用安守仁的建議,抓了自己,而是讓賀九川這個熟人來跟自己討要,看上去是不想將事情搞砸的。既然如此,她若不趁機敲安知府一筆,實在是說不過去。
她琢磨著抬眸,眼睛晶亮的看著賀九川,本是想聽他說說自己的觀點,卻見他似乎不太想繼續這個話題,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沈君月挑眉:“你……”
“月兒,公事說的差不多了,如今咱們說說私事。”
“什么私事?”
沈君月抬眸看著賀九川,怎么感覺這人說私事比說公事還要嚴肅呢。
她正不明所以,就見賀九川從懷中拿出一張紙。
沈君月張了張嘴巴,伸手想將那張紙接過來,卻被賀九川給躲開了。
她看向賀九川,有點無奈:“這,不是你想的那樣。”“哪樣?”賀九川捻著那張畫著一個穿著奇怪,卻足夠俊朗的男人畫像,滿眼的疑惑。
沈君月抿唇,她不能告訴賀九川那是她哥哥吧。
她在這個時代沒有哥哥。
可若是不說是哥哥,這男人八成覺得她紅杏出墻。
她努力尋找說辭,忽而靈光一閃:“這是我夢見的男子,就隨手畫下來了。”
賀九川:“……”
他眸色沉了沉,仿佛聽到這句話后,神態更加的不高興了。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半晌問道:“那你有沒有夢到過我?”
沈君月揚眉,意思是男人信了她的說辭?如此問她,只是有點吃味?“等你想說再說吧,嫉妒還是挺嫉妒的,畢竟月兒都沒有給我畫過,這么好看的畫像。”
男人說完,臉上閃過一絲別扭之色。
沈君月笑笑,見男人不生氣,便將畫像接到自己手上,怕男人又多想,將畫像折好放到袖口中,讓他眼不見為凈。
之后兩人都沒有提及這件事,賀九川自然相信沈君月的為人,也清楚,她身上有許多他未探索到的秘密,這些秘密她不想說,他便不會苛求。
待日后,她能說再說也不遲。
沈君月也感念賀九川的信任,找了許多話題跟他說,主要彰顯出自己對他的重視。
兩人在房間待到了晌午,官差們才從村中各處回來。
“大人……”
官差們站在門口,剛要稟告,大劉便突然從后面急三火四的跑上前,也不管官差在,揚聲道:
“姑娘出事了,那個倒霉催的安守仁,要將安大錘那個狗東西的墳地安排在咱們家地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