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可見的真心還會讓她傷心流淚?賀九川到底……”
“徐將軍可知道叫的是誰的名諱?”玄鳥也走出來,眼底暈滿了怒意。
徐銘城絲毫不肯收斂:“我叫了齊王名諱,那就讓齊王派人將我殺了如何?”
說這話徐銘城更是上前兩步,求玄鳥直接宰了他。
玄鳥見狀有些沖動的想要上前,卻被黑鷹拉住。
“你拉我干什么?難道沒有聽見他侮辱主子嗎?”玄鳥撞開黑鷹,看樣子想要跟徐銘城決一死戰了。
黑鷹無語,一腳踹上去,隨后朝旁人吩咐道:“給這個混球帶下去。”
玄鳥不服氣,黑鷹也不慣著,他知道沈君月的事情不管是對徐銘城還是對賀九川來說都是緊要的事情,今天單獨是徐銘城過來找茬,黑鷹完全可以不給徐銘城面子,但是事情關乎沈君月,他即便是再生氣也不能動徐銘城。“徐將軍,主子也要醒了,不如我帶您去內院?”
黑鷹忍下對徐銘城的情緒問道。
徐銘城聞言掃了黑鷹一眼:“你倒是知道她好的。”
“這整個院子的人,都知道姑娘的好,只是眼下主子也有苦難言。”
黑鷹是知道賀九川對沈君月多在乎的人,知道要離開京城的那一天他動用了能動用的所有,讓他們來保護沈君月的安全,讓京城所有勢力不管沈君月做什么都要保全她。
不然怎么能每次出事,不管是叢聰還是其他尚書都會立即到達現場呢?
“呵……”
徐銘城聽到這話只是冷哼,沒有任何想說的。
直到走進賀九川的院子,才開口道:“他倒是睡的安生,那丫頭大概一夜未眠。”
“吱呀……”
他話音剛落下,賀九川就從屋里走了出來,臉色也是明顯的難看和憔悴,衣服也還是昨天宴會的那件,很顯然他并沒有像是自己想象的睡的那么安穩。
一時間徐銘城倒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眉頭擰緊:“看來折磨她一場,你過的也并不好。”
“也?”
賀九川揚眉,抓住徐銘城話中的重點。
徐銘城冷笑一聲:“賀九川,你要不就放手,要不就名正言順娶她。”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賀九川以為徐銘城是來宣誓主權的,昨日自己確實沖動,月兒現在大概恨死他了。
“賀九川,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吃著盆里的還望著鍋里的,我喜歡她,她那么好,就算全天下的男人喜歡她也都合情合理,但也正是因為喜歡,我不會強迫她跟我在一起,我愿意看到她開心,若你能給她開心,我不在乎那個人是你,但你要是欺負她,即便你是王爺我也不許。”
徐銘城言辭堅定,一瞬不瞬的瞪著賀九川,等著他有些反應。
可不成想賀九川卻怔愣了很久,隨后指了指一旁的書房:“進去說吧。”
賀九川走在前面,心里卻很是不舒服,原來徐銘城愛她愛的如此深,只要她過的舒心他就可以成全,而自己呢?
自私的覺得她只能屬于自己。
賀九川內心抨擊著自己的狹隘,見徐銘城落座后道:“我身邊的位置一直都是留給她的,劉家的即便后來自己不作死,也活不到嫁進王府。”他音色薄涼,將波分算計告訴給徐銘城。
這些徐銘城不覺得意外,他一直明白劉家的不是隱患,“那現在呢,你的婚事可以破壞,可是皇上現在安排的事她的婚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