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九川揚眉,思索道:“不是擔心我難受,是擔憂別的?”
沈君月當即不哭了。
賀九川擰眉,隨后驚喜道,沈君月雖然不能說話,但是明顯是有意識的。
她能跟自己溝通的方式就是靠眼淚。
賀九川驚喜的不行,笑道:“月兒,你是擔心我沒辦法處理事情嗎?”
賀九川知道沈君月是個有正事的人,加上先前事情已經鋪墊到啊這個地步了,他若是不趁勢調查去貪污腐敗的事情,簡直就是浪費了這次機會。
賀九川能想到沈君月的著急,賀九川卻靜靜道:“他們以為傷害你,我就會應接不暇,他們可以利用這個時間做很多事,但是他們的算盤打錯了,這件事我心里有計劃,月兒安心休息,我會將事情解決的。”
沈君月對賀九川說得解決辦法有點好奇,正想著門外便響起了玄鳥的聲音。
“主子,抓到幾個自認為聰明的老鼠,現在我們已經連人帶貨的給扣下了,就等著主子過去處理了。”
賀九川聞言揉了揉沈君月的臉,柔聲道:“看,月兒,我還沒有出手,他們就已經自己湊上來了,我不用過去,他們自己就露出馬腳了。”
沈君月想了想,也漸漸安心下來,這男人就是沒有自己想的那樣感情用事,他最重要的是一下子能做很多事。
沈君月安心下來,也不多說什么了。
半晌聽見外面的人說將人都提審回來了,賀九川才對沈君月道:“月兒先等我一下,我去一下將這件事解決就回來。”
賀九川走的時候給她蓋了被子,都安排好才出門。
沈君月就在床上躺著,很快也睡著了。
這個毒像是可以麻痹人的神經,反反復復的清醒又睡著,但就是清醒不了。
沈君月嘗試很多次,就感覺自己在一個結節里,根本沖破不了枷鎖。
沈君月非常苦惱,若是自己不醒過來,外面的事情也無法給賀九川分擔。
沈君月心里難過。
不過賀九川自然也不是用她擔心的性格。
將私自運送東西出逃的人抓到后,直接提交了慎刑司,但卻沒有完全不管,自己親自提審了那些官員嗎,并且直接連坐。不管是連襟還是同族,全部都抓在一起審問。
幽暗的慎刑司大牢里面,賀九川坐在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官員面前,冷冷的看著他們。
官員想要說話,可是張口就是滿嘴的血水。
慎刑司的侍衛長都有點看不下去,想上前清理血水讓犯人說話,賀九川卻擺手將侍衛長離開哪里。
并且冷漠的說:“他若是想開口,自然有辦法開口,若是沒有辦法開口,那就處死好了。”
說完冷漠的指了指一旁的其他人:“他們也一樣……”
一句話,周圍的人全都驚悚起來,難以置信的看著賀九川。
賀九川卻在此刻起身,正要往外面走,那個官員突然啞著嗓子道:“不是我,我沒有想傷害沈大人,我就是想及時將家里的東西轉移出去。”
“看來還是打的不夠狠。”
賀九川擺手,慎刑司的人便拎著沾著涼水的鞭子再度上前了。
若是沒有參與那些惡事,怎么會知道賀九川是要問沈君月的事情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