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上前將兩人分開,分別單獨關押在一個牢房里面。
賀九川自上而下打量那個嘴硬的官員,唇角勾起一抹冷漠的笑意。
“我原本可以不問你,有人確定會開口,但是……我就想挑戰一下,你的嘴有多硬。”
賀九川說完,慎刑司的人也得長懂,直接給那官員上刑。
看著自己面前多起來的刑具,那官員眉頭擰緊。
道:“不是我不想說,王爺,我說了也是要死的。”
“動刑。”
廢話賀九川一句都不想聽,只要是不能讓自己知道結果的,就只能收拾了。
“賀……齊王殿下,殿下!”
看著挪到面前的老虎凳,官員瞬間都嚇傻了。
掙扎著想要賀九川放過自己,但是現在的賀九川正在氣頭上,根本不會放過他的。
慎刑司的和暗衛見賀九川都沒有開口,瞬間都明白了賀九川的意思,對視一眼朝那官員走進。
一個老虎凳就足夠打擊到一官員的靈魂,壓根沒有時間給他思考。
疼痛的的感覺最是可以教說真話的。
刑具開始運作的第一秒,那官員嘶吼道:“我說,我說
……”
他一邊說一遍哭,眼淚噼里啪啦的往下掉,一切都完了,全都完了。
未來完了,官途沒有了不管是出賣不出賣主家,以后的日子都會很凄慘的。
那官員心里琢磨著,面上就更是痛心。
最終對賀九川道;“王爺,我說只是不想去受苦,但是我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只是想個王爺討個恩典。”“你說……”
賀九川面無表情。
那官員想著最終道:“我夫人沒有兒子,我莊子外面有個兒子,即便是滿門抄斬,我希望王爺看在我開口的份上,給我留個后。”
“你不說也許他也能留下。”
“我的主家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他們一定不會放過跟我有關系的人的。”
那官員說完,目光一直看著賀九川,生怕他會不同意。
賀九川卻點頭道:“你要你說,我就幫你保護下這個孩子。”
說完,賀九川看向玄鳥。
玄鳥點頭,動身去將那一家轉移走。
因為這個官員即便是不說,那主家知道他們被抓,可能也已經叮囑他們的孩子和家眷了。只要有人背叛想要魚死網破是常理。
看著賀九川當真派人保護了自己唯一的兒子,官員道:“我其實不知道主家是誰,但是我猜測會有幾個人選,一是霍家,二是劉毅,三……”
官員說著看向賀九川,沒有誰出那人的名字,但是卻反問道:“王爺覺得能在大承攪動風云的人能是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