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月想來,將劍抬起來指著對面的殺手道:“怎么?這就不行了?”
殺手們被刺激到了,紛紛撐著劍站了起來。
但是沈君月看著卻感覺他們姿勢也很奇怪,她眸色微瞇,佯裝嘗試道:“你們多年不用劍,不是很習慣吧?”
此話說完,她能看到對面人明顯的慌張,而后厲喝道:“你看出來了?”
殺手自然不是問她猜到他們不用劍的事,而問的事身份。
沈君月聽到這話便更加確定了,嗤笑一聲道:“挺好,沒想到徐家軍里,還能出現你們這群敗類。”
此話一出,那群殺手瞬間神色緊張起來,看著她的神色都帶著一些弒殺。
“原本還可以慢慢跟你們玩,可夫人太聰明了,那就必要要快點死了,徐家將士為了徐家出生入死,可是他們若是想到您剩下的不是徐家的血脈,而是齊王的兒子會是什么心情?”
聞言沈君月嗤笑一聲:“不管如何,我對得起徐銘城了,但是你們這群出自徐家的敗類是永遠都對不起他的。”
“對得起他?你跟別的男人上床,生了個孽障,你居然還說對得起將軍?”
身份被識破了,他們也不想著藏著掖著,說話也分外難聽。
賀九川聞言眸色森冷,想在讀上前,沈君月卻一把拉住賀九川。
對那些蒙面的人道:“我沈君月在軍中留下名聲的時候,還不是徐夫人,你們若是不知道這一點,大概是被人騙了,不過你們不用放在心上,因為今日這山你們都出不去,徐銘城那樣的男人,是你們比不上也不能懂的。”
他對自己的那份疼愛,那份大度,那份自由,是她自己都不能懂的。
他喜歡自己,可從來不想破自己成為他的人,甚至怕委屈自己,新婚夜找來自己的心上人。
想到此處,沈君月攥緊手中的劍:“你們的尸體我回帶會軍里,我讓所有的徐家將士都看看,背叛的下場。”
說完這話,沈君月捏了捏賀九川的手心,兩人驟然朝前面飛身出去。
“啊……”
見血封喉,一擊斃命。
兩人配合直接將附近的三個人全部送上西天。
看到這場面,眾人都不由害怕。“你們的功夫不用藏,因為就那么點東西,但是我們藏一藏反手就能要你們的命。”
“你們都得死。”
“夫人何必說的這般大仁大義,你想我們死,不就是害怕別人發現你和齊王殿下的奸情嗎?現在整個涼城都給你積分薄面,你以為是給你面子,那都是看在徐將軍的面子上,若你不是徐將軍的女人,你猜……”
“我猜他們仍舊會給我面子。”
沈君月異常篤定。
有徐銘城的關系是一方面,但是郝家,手中攥著的武器,加上多年涼城的經營,難道只是因為一個身份嗎?
其實他們也清楚自己的成長不完全是一個身份能解釋清楚的。可是他們就是不肯承認。
因為他們不想承認一個女人能靠著自己的能力走向成功,他們都覺得名字前面冠上丈夫飛性命才是女人的歸宿。
可……那即便是眾多女人的歸宿,也不是她沈君月的歸宿。
沈君月音色涼薄,從口袋里掏出一個小型暗器對準男人。
男人見狀嚇了一跳,連忙向后退了兩步。
沈君月冷淡上前一步:“跑什么呢?你如今怕的是我的身份,還是我的能耐?”
“我……你別拿那個東西對著我。”
那殺手嚇的有點磕巴,腳步也不由的向后退。
沈君月就不是個聽話的,再度向前兩步,手腕的力道輕輕一松,一根針順著袖口直接飛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