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盛清梨跟淮舟之前領假證,我以為這就一意外,沒想到,淮舟倒是學得有模有樣,把這一套弄在了詩詩身上。”
“顧董事長,詩詩是我的心頭肉,從小不在我身邊,我就覺得虧欠,始終想要彌補,是捧在手里怕傷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這種委屈我是不允許的,我不知道淮舟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但我這個做父親的,難以容忍。”
顧老爺子目光銳利,“口說無憑,只是你單說,就是真的?兩個孩子好了四年有余,你要是真的為了兩個孩子著想,就不會說出今天這話。”
“莫須有的罪名不要強行按在兩個孩子身上,不合時宜。”顧老爺子嘴角繃直,冷哼了一聲。
盛昌平無所謂顧老爺子這幅態度,“這種事情,如果沒有十足的證據,我是怎么也不敢說的,就如您所言,我這個做父親的,是比任何人都希望詩詩幸福。”
“您可能有所不知,早在四年前,淮舟找到我,希望我給一筆資金幫他渡過當時的難關,三千萬,對于當時的盛家來說,不是一筆小數目。”
“那是我給詩詩的嫁妝,然后沒過多久,兩個孩子就領證了,情投意合,濃情蜜意,自然是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但近來因為一個轉讓繼承的事情,需要孩子給結婚證,淮舟卻一退再退。”
盛昌平從懷里掏出了一張折疊的紙,遞給了顧老爺子,“您可以看看,口說無憑,但是這證據應該是足夠了。”
顧老爺子拿起紙,展開,皺皺巴巴的,他看了一眼,瞇起眼睛,細看了好一會,“這是什么?你從網站上隨便截圖,就想告訴我是真的?”
不管怎么樣,顧老爺子就是不相信,一概否認,結婚證可以造假,那證據也就可以造假。
盛昌平險些氣笑了,“顧董事長,這個您自己也可以查。”
“我為什么要查?在我看來,兩個孩子的感情好就夠了,感情好比什么都真,更是比什么都重要。”
“我累了,出去。”
顧老爺子心中已經沒底了,盛昌平這胸有成熟的模樣,應該十有八九是真的,他沒想到顧淮舟竟然膽大到這個地步。
同時顧老爺子在深思,這些年顧家到底是有多少事情他是不知道的,他到底被邊緣化到了什么地步?
盛昌平不肯走,今天過來,一點好處沒撈得,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離開,“顧董事長,我希望您能夠代表顧家給我一個說法。”
“我給你什么說法?他們兩個是他們兩個孩子的事情,和我們大人無關,和我們兩個家族也無關。”
“你是真的希望林詩好,還是只是把你女兒當成利益的工具?”顧老爺子說話也不客氣了。
盛昌平板起臉,本來還是看在顧老爺子年長的份上,要給幾分面子,但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顧董事長,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您始終在逃避我的問題,反而把鍋甩到了我身上。”
“我們是受害者,為什么現在理都被您占了?如果您不給我個說法,那我就只好去找親家公親家母說教說教了。”
“或者是找現如今顧家的當家人顧時訣。”
盛昌平是在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顧老爺子眼角微微抽搐了兩三下,聲音威嚴,“盛昌平,你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
“兩個孩子的事情我可以當作不知道,但是作為賠償,我希望您可以給我一點股份,百分之三即可。”
“你做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