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和他。”
盛清梨故意指了指蔡越所在是方向,想著這么做應該就能把男人勸退了。
沒想到西裝男非但不在意,還繼續向她發出邀約,“是否可以賞臉喝一杯?”
盛清梨皺了皺眉,“抱歉,不太方便。”
丟下話,她擔心再被糾纏,就快步朝著會場中心的方向走去。
好在西裝男沒有追上來。
盛清梨松了口氣,端了杯酒,找了個相對偏遠的地方坐了下來。
早知道她就不該跟蔡越“屈服”,這樣的場合實在不適合她,這才待了不到半小時,她就有點坐立難安了。
她低頭看了眼腕表,打算再象征性地待一會就找個借口開溜。
可她怎么都沒有想到,就是接下來的這“一會”,她會經歷人生的“至暗時刻”。
先是一個看起來和她差不多高的男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上來就問,“美女,看你面相應該也是華國人吧,來參加聯誼會是準備找個什么樣的?”
“沒有,我就是陪朋友來的。”
盛清梨言外之意對男人說的不感興趣,可男人卻像聽不懂似的,自顧自地說道,“你看我這樣的如何?我在本地有房有車,你想在這里定居完全沒問題。”
“但是三年內我們需要完成結婚生子的大事,婚后你不用出去工作,我可以……”
“不好意思,我想你可能誤會了,我已經有孩子了。”
盛清梨懶得和男人多費口舌,索性用魔法打敗魔法。
“有孩子還來這種地方。”男人罵罵咧咧地走了。
見狀,盛清梨順了順心口,以為耳根子終于可以清凈些了。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坐的這地方像是裝了奇葩男定位器一樣,接下來三四個和她搭話的男的都出奇的不正常。
如果只是長的丑她倒也能忍著不說什么,結果一個兩個腦子也都不太正常,要么就是標準的大男子主義,要么就是極其自信的,要么就是發言特別下頭的。
總之,都是些牛鬼蛇神。
一會下來,盛清梨直接對男的絕望了。
她自言自語道,“我就不該試圖用這種方式來轉移注意力,荒唐,太荒唐了。”
隨后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放下酒杯,給蔡越發了條信息就逃離了會場。
翌日。
盛清梨正常來公司上班,上電梯的時候遇到了alice。
“早。”
“早啊。”
倆人同時打了招呼。
alice主動cue到了合作的后續,“對了,小梨,之前和顧氏合作的那個項目已經啟動了。”
盛清梨興致不高,“是嗎?還順利嗎?”
“這個具體還要等消息,daniel和顧時訣應該是今天的航班,去京城那邊把項目的臨時辦公場所先給落實了。”
聽到alice的回答,盛清梨有些失神。
不知為何,想到顧時訣已經不在了,她心里竟有些空落落的。
此時,alice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說什么!”
接了電話后,alice面色大變,整個人像是呼吸驟停一樣,驚訝不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