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相當紳士地側了側身子,還給盛清梨讓出了離開的空間。
盛清梨以為兩個人就這么結束了,再也沒有交集了,但就在幾天后,溫故又一次找到了她。
“不準備向我道謝嗎?”
她那瞬間就知道了溫故應該也是個神通廣大的人,不然在如此大的c國,他是如何找到她的。
“謝謝,我請你吃飯。”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
更何況她也不喜歡欠人情,這頓飯是該請的。
一頓飯吃得也算和諧,飯后溫故主動要了盛清梨的聯系方式,她沒給。
再之后,兩個人又見到了,是個意外,在一個聚會上,溫故這一次要到了她的聯系方式。
后來,溫故就開始了追求盛清梨,各種各樣的求愛方式都用過,在半年后的某一天,他費了心思盛大地準備了一場告白儀式。
盛清梨拒絕了他。
溫故問了理由。
“我不愛你,我不知道以后還會不會有愛人的能力,但我現在沒有,我也不想擁有,因為我連自己都不會愛。”
“更重要的是,我不愛你。”
她說得很直白。
溫故就這么一直盯著她的眼睛,靜靜地看著她,聽完了理由,就問了一句,“所以之后,你還要再和我見面嗎?”
盛清梨沉默了一會,“我覺得最好不要,這樣對我們彼此都好。”
“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喜歡你?”溫故又問了這么一個問題。
“沒有什么好問的。”
對于不喜歡的人,就沒有這么多的求知欲,更沒有所謂的探索欲。
當時盛清梨才知道溫故是何等的地位,早年玩轉金融房地產,后期又轉戰賭場等暴利行業,黑白兩道通吃。
私下的人基本上都喊他一聲故爺。
但只有她,每一次見面都會喊一聲溫先生。
溫故沒有為難她,之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或多或少她還會聽到一些關于溫故的消息,但無一例外,都當成個樂子聽罷了。
“你找她?”
盛清梨點頭,“你可以幫我么?”
溫故看著那雙眼睛,就想到了亡故的愛人,“我可以幫你,但是清梨,我不能白白幫你。”
“我知道。”盛清梨也沒有任何資格和身份要求他白白幫她,畢竟溫故又不是什么慈善家。
“你就不怕我提什么要求?”
盛清梨眼中無所畏懼,“我不怕,只要你可以幫我,做什么都可以。”
愛讓人怯弱,更讓人勇敢且無畏。
是軟肋更是盔甲。
溫故彎了下唇,“好,我答應你,幫你。”
“但我有一個要求。”
盛清梨望著他,“溫先生,你說。”
又是熟悉的溫先生,一如四年前一樣,從未變過。
“你答應我一個要求,放心,是你可以做到的。”
“你愿意嗎?”
她沒得選,只有點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