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爺,我讓人去問問。”杰西卡紅唇一揚,笑得格外妖艷,“你也是知道的,我這里最不缺的就是男人。”
“男人實在是太多了,我也不能挨個記住每一個人的名字不是?”
溫故點頭,“好。”
杰西卡一抬手,喚了個人過來,在他耳邊輕聲說了幾句,下屬應下,轉身離開了會客室。
“故爺,方便問問你們是什么關系?”杰西卡往后一靠,翹著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但她顯然絲毫也不在意。
溫故品了口茶水,緩緩吐出三個字,“不方便。”
“杰西卡,不是讓你白幫忙,上次你們的人動了南邊的東西,我可以幫你擺平,等價交換。”
她眉心一跳,感覺有點意思了。
上一次為了和南邊爭地,杰西卡這邊損傷慘重,雖然也勉強算是贏了,但元氣大傷,時至今日,依舊還在東躲西藏不想直面對上南邊的人。
當時她就托人找了溫故,看看溫故能不能做個和事佬在中間幫個忙,一直都聯系不上。
她很清楚的知道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溫故沒必要淌混水,而且近幾年溫故漸漸淡出了這些事情,算是半隱退的狀態。
今天為了一個人,竟然把這個爛攤子收到自己身上來,杰西卡確實是相當的意外。
“故爺,看來這人對你真的很重要。現在都在傳你累了,想要退隱了,我之前一度還以為很難再見到你了,為此還黯然神傷過一點時間。”
“如今看我們故爺這副模樣,我想大概還是謠言。故爺這些年辛苦打下來的江山,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放手?”
溫故懶得聽這些亂七八糟的場面話,“這是條件,如果你覺得可行,就放人。不用讓人再去折磨他了。”
“故爺真是說笑了,如今都知道是你的人了,我哪里還敢?我真的只是讓人去找他了,就這樣。”杰西卡微微一笑,“故爺,你怎么對我就一點信任都沒有?”
杰西卡自然是讓人再去好生折磨一番。
早知如此,她早就強上,何須一直等待到現在這個局面,讓這待宰的羔羊就這樣被人救走了。
“故爺,不然你先休息休息,我估摸著找起來也需要一段時間。”杰西卡心不甘情不愿,放顧時訣走之前還是想要做些什么。
溫故單手放在膝蓋之下,輕輕敲擊了幾下腿,“杰西卡,你還記得你我見面第一次,我對你說了什么嗎?”
溫故也不知道為什么就答應了盛清梨,攬下了這個爛攤子,他時至今日也不知道應該讓盛清梨答應他什么要求。
只是他無法對著盛清梨那雙眼睛說出任何一句拒絕的話,那是和他過世的愛人一模一樣的眼睛。
每每盛清梨注視著他,就好似回到了多年前,他的愛人在看著他一般。
“你讓我一定要牢記真誠二字,告訴我各行各業,哪怕是最臟最不干凈的活也要講究真誠,不然留不住身邊任何一個人。”
杰西卡事實上也是這么做了,否則她一屆女流也難以躋身到如今這個地位,溫故此番話就是在點她。
告訴她,既然已經雙方要合作,那就真誠點,速速把人給交出來,不要再玩一些花花腸子了。
“故爺,我明白你的意思。我這就去催促他們速速把人給你交來,南邊的事情也就煩請故爺費心了。”
“共吃一碗飯,咱們都沒有必要鬧得太難堪不是?”
溫故輕輕一點頭,總算有了動作,緩緩站了起來,“綁上眼罩,我在車里等著。答應你的,我定不會食言。”
“好,一刻鐘,人給你送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