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張婆子疼得齜牙咧嘴,可還是不信邪,彎著腰去撞姜綰的腿。
姜綰懶得與這么個老婆子在這里周旋,直接一腳朝張婆子的臉上踢了過去。
張婆子鼻尖一痛,感覺有液體流了下來,伸手摸到一手的血后,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有病!”
姜綰吐槽一聲。
看來姜宗成當真是不把正房一脈放在眼里,連個傭人婆子都敢對府中嫡女出手。
真是亂了套了。
姜綰回了房間,緊閉房門。
不知過了多久,昏迷中的張婆子醒了,在門外大喊——
“姜綰,你給我等著!”
屋內姜綰不屑地笑了笑。
“這是第一次。”
俗話說,過一過二不過三。
她已經殺了一個馮婆子,不介意再殺第二個。……
張婆子一路跌跌撞撞地去找姜以沫告狀,經過府中花園時,恰好遇到了在花園涼亭里,陪姜宗成下棋的姜以沫。
“二小姐,你救救老奴吧!”
姜以沫聽到這聲音,臉色微變,朝張婆子使了個眼色。
張婆子這才發現,姜宗成也在,隨即一臉惶恐地跪了下來,渾身打著哆嗦,“老奴給老爺請安,給二小姐請安。”
這會兒,姜宗成和姜以沫自然都注意到了,張婆子一臉的血。
尤其是姜以沫,更是心驚,不是派張婆子去教訓姜綰了,怎么弄成這樣?
未免姜宗成發現什么端倪,姜以沫先開了口,“你不是院里打雜的張婆子嗎?好端端的,怎么傷成這樣了?”聽到姜以沫的口吻,見姜宗成也看著自己,張婆子也立即反應過來,哭著道,“啟稟老爺,二小姐,老奴今日好端端的在洗衣服,誰知道大小姐突然竄出來,二話不說把老奴整個人按在洗臉盆里。”
“老奴差點被溺死啊,求了半天,大小姐才放了老奴,可又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她,大小姐扭了老奴的手,又把老奴打的喲!”
姜以沫聽后,一臉詫異地捂嘴了嘴,瞥了眼身旁姜宗成的反應,呵斥道,“你這婆子可別胡說八道,我姐姐一向心善,怎會無端打罵你,定是你惹惱了她!”
“二小姐,老奴冤枉啊,老奴一個雜役奴才,怎么敢惹惱大小姐啊!”
張婆子說完,痛哭了起來。
旁邊姜宗成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氣憤地扔下了手里的棋子,“哼,這小畜生,我讓她凈心悔改,她竟然如此心腸歹毒!”說完,就朝姜綰住的院子走去。
“父親,您先別生氣,或許有什么誤會呢!”姜以沫立即起身跟上。
經過張婆子身邊的時候,深深地朝張婆子看了眼。
“你也跟上!”姜以沫小聲吩咐一句。
又趁著姜宗成不注意,脫下手腕一串珠鏈,塞到張婆子手里,語含警告,“記住,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張婆子點頭,今天被痛打了一頓,這會兒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不過還好,這事兒被老爺知道了。
大小姐一會兒,恐怕要倒大霉了!
不多時,姜綰院子的大門,被姜宗成一腳踢開。
“姜綰,你這個小畜生,給我滾出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