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聞言,看向芳芳的眼神里,多了幾分同情。
好好的姑娘,因為一場變故,被人賣進青樓里,實在是可憐。
華紫安悄悄地戳了戳姜綰的手臂,“她的名字和我原來的名字白無瑕,意思是一樣的。”
“……”
姜綰:這也能蹭?
杜娘這會兒被一些圍觀的百姓,對著她的背影指指點點,臉上也掛不住,當初以為這王忠是芳芳的親叔叔呢,尋思賣了就賣了。
她也不知道還有這樣一段過往啊!
真是坑死人了。
華紫安見大家還在消化信息,又開口,“怎么樣,說得上來嗎?你究竟是哪里人士?”
蔣氏皺眉不語。
“看來,此事事關重大,本統領得上報皇上處理才是。”華紫安和裴韶對視一眼。
裴韶點頭,表示贊同。
畢竟是鄰國之人,又在明安國待了這么久,誰知道是不是奸細!
正準備先將蔣氏押入玄冥軍的幽明司,上報給明安皇時,外面進來一隊官兵。
“大人,屬下們仔細搜查過了參議府,從這個侍妾的房間里,翻出了一些東西。”
說完,將幾個用紙包裹住的東西,呈了上去。
蔣氏看見那些,再次面色一變。
她明明藏得那么隱蔽,怎么會……
陳大人剛想打開紙包,刑部的仵作立即開口,“大人小心!”
仵作上前,“這東西怕是要請一些擅毒的大夫,前來檢驗一番。”
陳大人嚇得縮回頭,“派人去請。”
等待的過程里,兩名玄冥軍的人走上前,“屬下方才在參議府搜查時,見到一個老婆子慌里慌張地準備逃跑,便直接扣下了。”
說罷,一個老婆子,被帶到了審訊堂里。
此刻的審訊堂里,滿滿當當的人。
幾乎都快沒了落腳的地方。
而這一個接著一個來的人,幾乎都和蔣氏有關。
這會兒,蔣氏院里的老婆子陶嬸兒,就被帶了過來。
陶嬸跪在地上,低著頭,整個人哆嗦得不斷發抖,最后實在害怕,喊道——“大老爺啊,老奴什么都沒干,也什么都不知道啊,老奴冤枉!”
“那你剛剛逃什么?”陳大人問。
陶嬸一個粗使婆子,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又來了這么多大人物,她害怕地搖頭,“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都是蔣姨娘干的,老奴什么也不知道!”
陳大人聽出了話里的一些蹊蹺,重重地拍了拍桌子——
“將你知曉的,全部都說出來!否則本官一旦查出,定當從重處罰!”
“你若現在識趣,本官或許可以饒你一命!”
陶嬸嚇壞了,連連磕頭,“老奴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沒干過,都是蔣姨娘干的。”
依舊是這句話。
蔣氏盯著這院里粗使的老婆子。因為她做的這些事,她不放心任何人,都是獨來獨往,所以平時很少信任這些做奴婢的。
這老婆子,究竟想做什么?
這出事情鬧得太久,陳大人也沒什么耐心,開口,“來人,給我打這老婆子二十板子!”
一聽要打板子了,陶嬸連忙開口——
“我說!我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