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父皇呢?被你弄死了?”葉姒感覺這世界真的亂套了。
君玄澈睨向她,十分誠實的說,“沒事,活得好好的。”
葉姒聞言,倒是松了口氣。
轉念,她又忽地站了起來,重重地拍了拍桌,目光狠狠地盯著君玄澈,“君玄澈,雖然我不知道,你與我父皇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
“但既然你已經對付我父皇,那么,就不可以再對明安國出手!否則的話……”君玄澈瞥了眼滿面嚴肅的葉姒,慵懶笑道,“你想多了。”
“對了,正好有事問問你,你幫我看看這份聘禮準備得如何?會不會太少了一些?”君玄澈突然遞了本冊子過去。
原本一腔怒火涌在心頭的葉姒,忽然整個人都懵住,隨后看了眼遞來的冊子,整個人像是啞火了一般。
重新坐下,接過君玄澈手里的冊子,展開……
而后嘴角微抽,好聲好氣開口,“這都趕上大半個國庫了,你要不要這么夸張?”
“你這人,對別的事情都冷情冷心的,對姜綰的倒是上心。”
葉姒翻完這本冊子,實在沒什么好補充的了。
光看完這冊子上這些密密麻麻的字,她都覺得眼睛疼。
君玄澈微挑眉梢,“記得來喝喜酒。”
葉姒將冊子還給他,“知道了。”
葉姒也不便多留,坐了會兒后,便準備要走,臨走前,還是忍不住多說了幾句,“你這件事情做得太瘋,朝中以季丞相為首的那些老臣,心里不會服氣。”
“今早我已聽說,季惟義去找了顏將軍府,剩下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君玄澈微微點頭,沒說什么。
對這些老東西,他一向不放在心上。
他只知道,當下最大的事情,是大婚那日。
誰若阻礙他與姜綰成婚,那便是他的死敵,下場會比葉衡慘烈萬倍。
……
大婚之日臨近五日。京中眾人已然提前感受到了這份即將到來的喜氣。
與此同時,南蛇國與賀蘭一族那邊,也遲遲沒了動靜。
云照國那邊,卻是傳來了國君容赫延對下發布的旨意——
云照國率先表明,要與明安國永世交好,順便祝攝政王君玄澈與姜綰新婚大喜。
突然來的表態,讓京城中人摸不著頭腦,卻又莫名松了口氣。
緊隨其后的表態的,還有蘭加國。
同樣表示與明安國是友國,亦是祝福姜綰與君玄澈。
有了兩國的表態,原先人心惶惶的京城,眾人霎時又覺得明安國壯大了起來。
又等了兩日。天昌國國君蕭文胤,沒有任何的表態。
這讓深處后宮的蕭酈和蕭縈,如坐針氈。
如今她們二人,年紀輕輕,莫名成了太妃,要一輩子老死在這明安國深宮之中,兩人心中不甘。
深夜,二人喬裝打扮成宮女,只帶上了一些細軟,往宮門北門的方向走去。
這個時辰,宮里的泔水車會出宮。
她們已經提前花了大筆的銀子,買通了北門的人。
只要出宮,她們就自由了。
果然,來到北門時,北門有人接應她們,將她們裝入空置的泔水桶里,坐上泔水車,出了宮門。
泔水車一路往京郊處去。
沒多久,停了下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