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還整日吵著要把真身給換回來。這不適應的挺好!
這要再年輕個二十歲,是不是還得給自己搗鼓個夫君回來。
竹忘山也選了件相對于低調的。
三人臨出門的時候,華紫安還不習慣地摸了摸頭上的發冠,“真沉。”
蒼陵生大白眼飛上天,“能不沉嗎?那么多寶石在頭上呢!也就你武功高不怕,回頭遇到打劫的,上來就把你頭都剁了。”
“嘿!你就不能盼我點好!你個鳥窩頭,是不是羨慕我!”華紫安不服氣了。
哼!
他這叫什么?
叫心態好!
當男人時,就得是武功蓋世天下第一的美男子!當女人時,就得是傲嬌艷麗美瞎別人兩條街的大美女!
幾個糟老頭子懂什么!
切!
“行了行了,趕緊走吧!”樓息云也沒看眼,催著他們快點走。
華紫安這張臉看多了,都快忘了原來的白無瑕長什么樣了。
謝錦淵一直在門外等著。
聽到里面的拌嘴聲,忍不住偷偷笑了幾聲。
聽到開門聲后,又立即恢復正色。
離開這間宅院的時候,他們是坐馬車走的。
謝錦淵想必一定都已經打點過了,去王宮的路上,風平浪靜。
期間,謝錦淵和他們同坐一輛馬車,華紫安這個話癆,嘴巴沒停過。“小伙子,你父王最近干什么呢?”
華紫安打聽起圖蘭圣拉。
謝錦淵耐心回答,“自從賀蘭裕稱病,加上我們內朝又失了穆拉幾個重臣后,我父王每日除了早朝,其余之間,幾乎都待在書房或者寢殿。”
“偶爾還會去別的部落,小住幾日。”
“今日,恰好也不在王宮之中,去了林塞部。”
華紫安聽聞,嗯了一聲。
又在車廂里,與姜綰和竹忘山,交換一個眼神。
眼神中,鄙夷的意味很明顯。
就這些實力,還想攻打明安國?
沒了賀蘭裕幫忙,就和個瘟雞似的,之前還整那么大陣仗嚇唬人干啥呀?啥也不是!
在進宮門的時候,馬車被人攔了下來。
外面,傳來謝蘭澤的聲音。
“錦淵,這是要帶誰入宮?”
謝蘭澤看著這陌生的馬車,對身旁的士兵們,使了個眼色。
士兵們將馬車團團包圍。
姜綰察覺到外面有不少的人,只看著謝錦淵,輕聲說了句,“要打架隨時開口,我們這有厲害的。”
姜綰指著華紫安。
華紫安抬起昂貴的頭顱,“沒錯。”
別看姐現在頭戴玉冠,打起人來,一巴掌能扇死五個人。
謝錦淵掀開一絲馬車簾子,站了出去,睥睨著眼前的謝蘭澤。兩人面對著,呈對立姿態。
謝錦淵何嘗想走到這一步。
兄弟之情,早已在那兩次刺殺之中,磨滅干凈。
“只有我自己。”謝錦淵睨著謝蘭澤,仿若睥睨一只螻蟻一般,不夾雜任何的情感。
謝蘭澤瞇起眸子,“是嗎?那可否讓王兄,檢驗一二。”
謝蘭澤話畢,輕輕抬手。
圍著馬車的士兵們,作勢就要上前查看。
“我看誰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