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滿:就這樣吧,心好累。
許滿沒再開口。
葉北寧又細細琢磨了一下許滿的話,嘀咕道,“讓她當本王的王妃,肯定是行不通的……”
……
芳芳回到自己的宅子里,從江詞閣里出來的栗鳶,正在等她。
“今日怎么那么早就回來了?”
栗鳶和晏行裴是一伙的,之前受姜綰所托,在芳芳來到江陽城的時候,多照顧一點。
都是女孩子,一來二去的,就熟悉了起來。
栗鳶平時也嫌江詞閣臭男人多,都無聊得很,沒事的時候,就喜歡來找芳芳聊一會兒,甚至小住幾日。見到午時沒到,就回來的芳芳,栗鳶表示好奇。
芳芳放下手里的東西,走向栗鳶,“別提了,葉北寧來了。”
“葉北寧?你倆見到面了?我可是聽我們閣里的人說,這家伙在京城的時候,嘴里天天念叨你呢!”栗鳶感覺自己來得正是時候。
有熱鬧聽了。
芳芳對此,不明意味地笑笑,“他要我跟他回京,做他身邊沒有名分的床奴。”
栗鳶神色稍稍正了正,“床奴?這個詞太嚴重了吧?”
“一個沒有名分,被圈養起來,只陪他上床睡覺的,供他發泄的,不是床奴,是什么?”芳芳神色有些許的苦澀。
坦白講。
當時的她,是利用葉北寧,一來讓自己在天香樓里安身,不用接其他客,二來是她需要很多的銀子,而葉北寧也足夠大方。
在江陽城的這段日子里,她偶爾也會想起葉北寧。
想起那個沒什么壞心眼,卻被自己利用了那么久的傻瓜。
再次見到他,她原本還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可現在……
“我不想過之前的日子了。”芳芳如實說。
她也想過清清白白的日子。
當初被賣掉天香樓,不是她自己的選擇。
現在掙脫出來了,哪怕自己選擇一個平凡的布衣百姓成婚,至少,她是干干凈凈的。
栗鳶見她唇露笑意,眼中卻有憂愁,不禁安慰她,“既然你不愿意,那就不要去做。”“虧我還以為,你離京后,那位北王是真心念著你,愛著你,看來是我想錯了。”
兩人聊著,外面大門被人拍得‘砰砰’響。
還沒開門,就聽到外面葉北寧的聲音——
“白玉皎,你給本王出來!”
“把話給本王說清楚了!”
見葉北寧又來了,栗鳶皺皺眉,“要不要我去教訓他?”
什么王爺不王爺的,她一個江湖中人,是不怕的。
打一頓,或許就老實了。
芳芳阻止了她。
“我去和他說清楚吧,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栗鳶想了想,“先別這樣,你和他說,怕是說不清楚,不如讓他徹底死心。”芳芳詫異的目光轉向栗鳶。
栗鳶讓她先進屋,自己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芳芳照做。
栗鳶走到門口,打開了門。
葉北寧見終于開了門,剛想說話,卻見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站在門口。
還沒來得及問對方是誰,栗鳶先朝葉北寧一笑——
“你是哪家的公子啊?”
“我正和玉皎聊著和我弟弟大婚的聘禮數目呢,你晚點再來好不好?”
葉北寧原地石化。
弟弟?大婚?聘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