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我的父親王友田同志犯錯誤了?”
蔣夢晴最后的問題讓在做的公安全都嚴肅了起來,一個性子有些跳脫的年輕同志開口附和的說道:
“對啊,這收入明顯跟她報案的金額對不上啊!”
蔣夢晴故作苦惱的開口說道:
“攪破腦筋也只想到了三個可能。”
年長的公安同志聞言眼睛一亮,笑著說道:
“蔣女士,能不能跟我說說你的猜想?”
蔣夢晴聞言點了點頭,一臉認真的開口說道:
“我跟我這個繼母的關系一向不太好,所以第一個可能我覺得是她看著我日子過得舒心,所以心里不自在,想要故意報案惡心我。
但是報假警是不對的,她難道不怕受到處罰嗎?這一點是我想不通的地方。
第二種可能就是她們趁我年紀小,偷偷的侵占了我爺爺留給我的遺產,那筆錢是真實存在的,并且,那筆錢真的丟了,她懷疑是我偷了那筆錢,所以才來報案。
不過這就更好笑了,她要告我什么呢?我自己偷了我自己的錢嗎?而且,她這樣的報案算不算是自首啊,畢竟她們拿了不屬于他們的錢。
如果以上兩個推理都不成立的話,那么就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我的父親犯錯誤了,這也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所以同志們,能不能麻煩你們也把我的父親請過來,闡述一下這些錢的來源,也免得讓他受到大家的誤會啊?”年輕警官聞言一臉欣慰的開口說道:
“真沒想到,你的父親都要跟你斷絕關系了,你還這么為他著想。”
蔣夢晴有些靦腆的笑著說道:
“即便他不認我,他也是我的父親,不是嗎?
雖然我對他也沒有感情了,可是我也要為我的孩子考慮,萬一我的父親走了歪路,到時候影響我孩子的政審怎么辦?”
原本還一臉感動的年輕公安同志聽了蔣夢晴的話以后,有些發懵,不知道該說什么,年長的同志卻笑出了聲。
他笑著對蔣夢晴說道:
“果然是為母則剛啊!
蔣女士,你的孩子有一位你這樣真心為他們打算的母親,一定會很幸福的!”蔣夢晴聞言有些心虛的開口說道:
“其實我也沒有那么偉大了,我就是想著,我男人家都是從軍的,我總不能因為一個不靠譜的父親,就把我的孩子的前程都給毀了吧……”
年輕的公安同志聞言小聲嘟囔道:
“就算你是這么想的,你也不用全都照實說出來吧,蔣女士,你這也太實誠了點兒……”
蔣夢晴聞言故意做出一臉無辜的樣子,用手指著墻上寫著的幾個大字開口說道:
“不是說要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嗎?同志,咱們這里也可以說謊?”
“額……”
那位年輕的同志扶額說道:
“這里雖然不能說謊,但是倒也不必像你這樣實誠……”
年長的那位同志看著蔣夢晴實誠的模樣,也笑得直搖頭,他看著用手輕撫肚子的蔣夢晴,笑著說道:
“蔣女士,咱們的筆錄就先錄到這里,我帶你去休息室先去休息一下,等一會兒等你的父親到了,可能還需要你配合一下我們的工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