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志國怒聲道。
“你冷靜一點!”
許溫書仍死死拉住賀志國,沒有半點放松的意思,龐學義則是事不關己,冷眼旁觀。
“你叫我怎么冷靜?我們四個人,如今就剩下了三了,還是死于昔日同窗手下。我不能接受這樣的結果!”
賀志國怒意暴起。
無論賀志國怎么說,許溫書都沒有放手,將賀志國由拉住變成了抱住。
許溫書雖然性格比較斯文,但是身高體形都比賀志國高出一個等級,讓賀志國難以動彈。
“你冷靜,我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這種事情云里霧里,總不能聽別人的一面之詞!”
許溫書雖然嘴上足夠理智,但是內心對賀志國的言辭相信了大半。
經過許溫書的勸告之后,賀志國總算保持了理智,慢慢冷靜了下來。
他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上的怒意仍沒有消退。
許溫書見此,松了一口氣,發覺葉峰鎮定的坐在對面的椅子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點上了一根香煙。
一口濃煙吐出,煙霧繚繞,葉峰緩緩道:“怎么樣?鬧完沒有?”
葉峰始終覺得,肖軍的死,他沒有愧疚,對方是在為自己的過去贖罪。
“葉峰,志國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溫書小心翼翼,最終還是問了出來,臉上的表情十分復雜。
在他心中,十分重視這份昔日情誼,他希望這份情誼是純粹的,是一段不摻雜任何利益的情誼。
因此,他更希望葉峰能夠否定這件事情,更希望肖軍的死跟葉峰無關。
“不錯,肖軍的死確實跟我有關,他老婆手中的股份也被我盡數拿回!”
葉峰直白到沒有掩飾的回答,讓許溫書眼中瞬間黯淡起來,同窗的情誼,終究經不起利益的敲打。
“我就說,這種人果然狠辣,連自己最親近的人都痛下毒手,還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宋可兒譏笑道。
顏藝見此,用手輕輕扯了一下宋可兒的衣衫,示意她不要說那么多。
宋可兒不耐煩的道:“顏藝,你干什么?這種人敢做還不讓人說?”
顏藝一臉尷尬,只能選擇閉嘴,不敢再提示宋可兒,靜靜的坐在一旁,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溫書,我說得沒有錯,他就是這種人,你別攔著我,讓我教訓他一頓。”
賀志國再次激動,猛地站了起來,要上去教訓葉峰。
只是剛站起來,就被許溫書按了下去,沒有讓他動手,等賀志國再次氣呼呼的冷靜下來,他才沉著聲音道:“葉峰,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心中還是充滿了疑惑,覺得如果不是有緣由,葉峰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葉峰聞言,贊許的點了點頭,開口道:“他的所作所為,死不足惜!”
說完之后,葉峰沒有過多的解釋,對于過去的事情,他不愿意重新提起。</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