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一同離開飯店,徑自來到酒店門口停車場。
葉峰上了呂炎的車,幾人呼嘯而去,離開酒店。
就在葉峰上車的時候,葉峰注意到,另一個方向有道隱蔽的目光朝這里望來。
他認出來了,就是昨晚那名車上的男人,明顯是盯著自己。
不過對方還真是業余,監視人也不換個人,容易露出端倪。
若是神州衛監視某個目標,必定是每日換人,輪流監視,這樣能避免目標的懷疑。
這種人物,葉峰懶得理會,他的目標是四爺,連同他后面的天道宗。
所以他不會為了這么一個小蝦米,從而驚動背后的大魚。
羅朗開始,離開停車場,融入道路的車流當中。
穿過繁華的城區,走了幾公里,來到邊緣老舊的地帶后,車輛停在一棟老舊的房子前面。
這里跟四季酒店那邊的現代化繁華環境相比,顯得老舊蕭條許多。
事實上,這里曾經也是港城的中心區域,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中心向東移動,這里也就逐漸成為邊緣地帶。
“葉少,我們武館在這里已經數十年了,以前的許家老爺子,還在我師傅手下學習過。”
呂炎笑了笑道。
“原來呂館主跟許老爺子還有這么一層關系,這么算來你們還算是師兄弟了。”
葉峰恍然大悟,怪不得許家對他如此的照顧,原來有著這么一層關系。
按道理,像呂炎這種身份,根本沒有資格參加許家的繼承人慶典。
“許老爺子當初確實學武,不過他筋骨不行,練了一年多,始終沒有辦法凝練出內勁,最終只能是放棄了。”
呂炎嘆了嘆氣道。
兩人的年齡相差將近二十歲,葉峰很難聯想到這一點。
“呂館主,現在都講究派頭,你們武館在這里,恐怕沒有幾個人前來學習。”
現在很多武館雖然派頭十足,不過大多教的都是花架子。
花架子不用太辛苦去練,還非常好看,并且速成,所以很受那些急功近利的人所接受。
最重要的是,那些派頭十足的武館,能夠吸引富家子弟前往。
像呂炎的武館在這種地方,哪里能夠吸引人,怪不得他經營不善。
葉峰不禁想起在嶺南省城的周虎,他也是秉承著過去的理念,武館卻一片蕭條,最后只剩下賈駿這一條苗子了。
雖然周虎和呂炎這樣的人固執,但是葉峰對他們的做法十分贊同。
作為武道之人,需要樹立武德,將良好的文化傳承下去。
而不是像有些人,急功近利,為了利益拋棄一切。
“葉少,你見笑了,我們武館雖然派頭不足,不過我們傳授的都是真功夫,沒有半點水分。”
呂炎正色道:“而且,這是我師傅留下來的,我不想搬走,只有在這個地方才叫春秋武館。”
“不錯,我我們武館雖然老舊,不過我們不輸那些派頭十足的武館。”
吃飯時表現得十分拘謹的羅朗這一刻十分自傲。
“呂館主,就算你們不搬走,好歹也將招牌重新裝修一番,免得人家看你們武館就像是個草臺班子。”
葉峰說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