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主位上的俞墨反應正好相反,在聽到神州衛幾個字的一瞬,他神色一震,深邃的雙目精光迸射而出。
作為天道宗在外的代表,權勢非常大,對神州衛并沒有那種畏懼。
反而因為神州衛除掉天命會與方魏然的事情,讓他對神州衛充滿敵意。
這次他來到港城,不僅僅是要將港城拿到手里面,還想著拔掉神州衛在港城的據點。
“哼,來得正好,老夫還擔心他們龜縮起來,若是他們出手,順勢將他們給除掉。”
俞墨一臉兇狠,緊緊握住手中那根黑鐵拐棍,這根拐棍看似平常,事實上是精鐵打造,是俞墨自己的兵刃,不知道多少人喪命其中。
“師伯,既然如此,我們便讓神州衛知道我們天道宗的威勢,不是那么好惹的。”
四爺心里的畏懼一掃而空,化作一股殺意,臉上帶著一絲絲得意之色。
“那是自然,這次不僅僅要給神州衛打擊,還要引出那個所謂的總教頭,他們在京都,給我們天道宗的損失太大了,這件事情不能輕饒。”
俞墨話語冰冷,充滿了殺機,這段時間來,他一直都在追查這件事情。
若不是方魏然死了,現在天道宗在神州的勢力絕對遠不止于此。
天道宗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吃過如此大的虧,怎么可能善罷甘休。
只是俞墨不會想到,他挖洞找蛇打的作死行為,將會為此付出巨大代價。
“師伯,我們的人已經安排妥當,什么時候對許家動手?”
四爺小心翼翼的詢問著,有師伯坐鎮這里,他不敢自作主張,事事詢問俞墨,表示自己的忠心。
俞墨挺直身板,正襟危坐,目光凜凜道:“這件事情宜早不宜遲,免得夜長夢多,我們今晚便對許家動手,你準備一下。”
“今晚?”
四爺皺眉道:“師伯,會不會倉促了一些?”
“不會,我們就是要殺許家一個措手不及,要是時間拖得太久,他們難免會心生警覺。”
俞墨沉聲道。
“師伯,我馬上安排。”
四爺現在就是一個負責執行的,完全按照師伯的指示去做。
若是他自己在港城,可能信心不是很足,但是師伯在這里坐鎮不同,他覺得拿下許家不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事實上,天道宗這匹黑馬在港城鬧出的動靜不小,畢竟整合的很多小家族,這令許多勢力都心生警惕。
此時的櫻花國公館內,鳩山俊介神情落寞的坐在辦公室內,面色非常難看。
這段時間他的日子可謂是非常難過,小村一郎等人被處死,令櫻花國內高層勃然大怒。
當然,他們也一直跟京都那邊強強烈抗議,只是效果不佳,神州頂住他們的壓力,對神州衛是不管不顧。
最為重要的是,神州一口坐實,櫻花國被處決的人,皆在神州港城從事間諜活動,證據非常充足,這讓櫻花國百口難辯。
這個虧櫻花國是吃定了,所以鳩山俊介心里堵著一口氣無法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