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神醫一身粗糙的布衣,后面跟著憨憨的苗牛,拎著一個笨重的藥箱子。
遠遠見到苗神醫,葉峰大步迎上去,笑容滿面道:“苗神醫,真是麻煩了,讓您千里迢迢前來一趟。”
苗神醫面色冷峻,瞥了葉峰一眼道:“也就是你小子,換做別人老夫斷定不會前來。”
苗神醫隱居終南山,要不是看在葉峰和神州衛的面子上,還真是請不動他。
第一次請他的時候,給出苛刻的條件,可見想讓他出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葉峰哈哈一笑道:“苗神醫,您還賣我這個面子,深感榮幸。”
“好了,還是看看人吧,只是這一次,下次你休想再讓老夫出手。”
苗神醫臭著臉道。
苗牛站在他的身后,苦巴巴的拎著笨重的藥箱子,神色振奮。
苗牛雖然是個中年人,但是在久居深山的他,對都市還是十分向往。
每次回到山里的時間久了,他心里面老是期待著師父出去。
這次來到港城,表面上看著苦巴巴,但是心里早已經欣喜若狂。
葉峰打著哈欠道:“苗神醫,我們立刻前去醫院,那些受傷的士兵都在那邊休養呢。”
葉峰沒有正面回答苗神醫僅此一次的話,以后還是要用到他的,畢竟現在還沒有將天道宗給拔掉,這種情況難免會再次發生。
在葉峰的帶領下,苗神醫看到病房里面的傷員時,面色頓時黑了下來:“你這小子還真是將自己當成軍醫了。”
不過臉上雖然不好看,苗神醫還是開始救治,畢竟這種傷勢,目前來說只有他能夠根治。
昨夜的行動,雖然傷員的比例很小,不過人數卻不少,足足有數十人,其中身中風雷拳的軍士有十余人,占據了傷員的大半人數。
十余人雖然不算很多,但是對苗神醫來說,確是不小的工作量。
堂堂神醫,竟然被葉峰給弄來做軍醫,他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雖然嘴上嘀咕著,但是苗神醫還是盡心盡責,而且對對神州衛的舉動非常佩服,不然也不會親自前來救治。
葉峰讓陸天雄帶領苗神醫救治傷員,自己則是對其他受傷的軍士進行觀望。
此時此刻,他需要以總教頭的身份慰問這種軍士,他們的流的鮮血,應該得到應有的榮譽。
葉峰不想在苗神醫面前暴露身份,所以只能跟他分開慰問。
葉峰出現在一些傷員病房的一刻,那些受傷的軍士激動得無與倫比。
對于神州衛的軍士而言,總教頭是他們的偶像,同時也是他們的信念,這種信念一直根植心中。
能夠得到總教頭的慰問和肯定,對他們而言是一生中最大的榮譽。
對于這些熱血男兒,葉峰看到他們包裹著紗布的傷口時,心里觸動。
這就是軍人,他們會用自己的鮮血,來維護一方水土的安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