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日葉峰在武道協會說的,羅朗心里雖然信任葉峰,但是看著迅速惡化的病情,心里難免擔心。
他身邊的師弟師妹皺眉道:“大師兄,葉少說什么時候嗎?按照師傅現在的狀態,怕是都熬不到那位所謂的苗神醫全前來。”
“大家不要擔心,我相信葉少不會拿我們師傅的性命來開玩笑。”
羅朗面色堅定,心里雖然焦急,但是自己作為春秋武館的主心骨,這個關鍵時刻不能亂。
“大師兄,我們師傅的身體惡化迅速,要是繼續拖下去,我擔心.......”
說話的是小師妹,說到一半的時候已經說不下去,忍不住哽咽抽泣起來。
她的年紀不大,只有二十來歲,情緒波動比較大,遠不如羅朗冷靜沉著。
“你們不要擔心,雖然我的傷勢不輕,但是一時半會還死不了。”
就在此時,呂炎緩緩睜開眼睛,看著床前一眾弟子,強撐著說道。
事實上,呂炎的傷勢雖然嚴重,但是遠遠不及當初在京都的曹天寒。
當時的曹天寒可是徹底昏迷過去,只有半口氣還吊著,饒是如此,都堅持了十日八日。
“師傅,您不要說話。”
羅郎急忙上前說道。
“無妨,我的傷勢雖然不輕,但一時半會還死不了,葉少既然答應我,想必他不會食言。”
呂炎說完后,抬起枯槁的手揮了揮道:“你們大家都散去吧,容我休息一下。”
“師傅,您安心休息,實在不行我去找葉少催催。”
羅朗轉而對一眾師弟師妹道:“我們大家都出去,不要打擾師傅休息。”
就在眾人準備出去之際,春秋武館一名學徒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大師兄,葉少來了。”
呂炎的武館弟子分為兩類,一類是他門下的正式弟子,人數不多,就房間里面的四五個人。
還有有種是武館招收的學徒,這種不算是正式弟子,這能算是學徒,他們交錢來到春秋武館學習武道。
武館主要依靠的還是這種學徒營生,但是這種學徒流動性非常大,學習的時間也長短不一,對武館沒有什么認可度。
他們這個月在春秋武館學習,可能下個月便會跑去四海武館那邊。
這些學徒來到武館只是學一些基本功,他們缺乏毅力,基本不會凝練出內勁。
港城其余武館的情況大差不差,只是大點的武館親傳弟子更多而已。
這名學徒的話令在場的人猛地一顫,接著一個個神色激動萬分。
“真是葉少來了?”
羅朗非常激動問道。
“大師兄,確實是葉少來了,他身邊還有幾個人,就在外面候著。”
這名學徒如實說道。
羅朗沒有理會這名學徒,繞過后者奪門而出,快速奔向外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