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高看天道宗?”
謝飛塵狂笑一聲,接著道:“我看是你們神州衛不自量力,天道宗傳承數百年而不倒,豈是你們神州衛所能撼動,你如此與天道宗作對,我師傅不會放過你們,包括你們總教頭。”
想起神州衛總教頭,謝飛塵心里仍心有余悸,至今仍摸不透對方的實力。
昨夜的戰斗中,對方的實力看似只有大宗師,但是又像是觸及了先天境。
若對方只是大宗師,絕對沒有辦法如此輕易的擊敗自己,所以謝飛塵覺得,對方的實力應該是半步先天。
想到這里,謝飛塵倒吸一口涼氣,脊背都在冒著寒氣,令人不寒而栗。
一名不足三十歲的先天境,只存在某些零星記載的古籍當中,現實中根本找不到這種逆天的人。
那種人在古籍當中,哪個不是開山立派,創建武技的天才?
想起那張俊朗的面孔,謝飛塵幾乎快要窒息了,在這種人面前,自己這種天資根本不值一提。
對他來說最好的一面就是,神州衛竟然要對天道宗動手,師傅能夠借著這個機會,將對方完全抹殺。
不好的一面是,自己身陷囹圄,或許已經看不到天才被扼殺的場面。
想到這里的謝飛塵既興奮又絕望,心情萬分復雜,唯一的念頭便是活下去。
陸天雄冷冷一笑道:“謝飛塵,根據我們掌握的信息,你所謂的師傅確實是神州罕見的武者,但是在我們總教頭面前,什么也不是。”
陸天雄對總教頭的信任幾乎到了盲目的地步,不管遇上什么人,他堅信總教頭能夠掃平。
“你們神州衛自大狂妄,我們天道宗高手如云,豈是你們這些阿貓阿狗所能撼動?”
裴淳在一旁大喊著,在他心里面,天道宗一直是無敵的存在,屹立在神州衛的最頂端,沒有任何勢力敢于挑釁。
“大膽!”
陸天雄尚未說話,他身后的兩名軍士已經怒不可遏,上去逮住裴淳狂扇幾巴掌。
“成為神州衛的階下囚,還敢在我們面前狂吠?”
其中一名軍士厲聲怒斥著,神州衛不可辱沒,他們身為神州衛的軍士,需要維護神州衛的尊嚴。
裴淳被打得嘴角流血,臉頰瞬間紅腫起來,跟豬頭似的非常滑稽。
“再敢說半句侮辱神州衛的話,決不輕饒。”
那名軍士非常嚴肅,神州衛是他們的榮耀,不容別人摸黑半分。
陸天雄由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話,看到手下如此教訓裴淳,反倒認可的點了點頭。
作為神州衛的軍士,就需要這種品性,若是連自己的榮譽都不敢維護,還談什么維護家國安定?
看著裴淳被教訓,就連謝飛塵也不敢輕易說話,避免自取其辱。
“謝飛塵,不管你們天道宗結果如何,這些你都是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