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虎沉思片刻,也沒有再提起俞墨的事情,畢竟他的目的也達到了。
目送陳常虎離開,苗炎面色平靜,拿起手中的沉香木雕,沉聲道:“讓我們天道宗損失如此的大,神州衛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
跟師兄見過面后,苗炎心里已經有了方向,不再爭取一時的得失,天道宗需要做的是如何讓神州衛解散。
只有這樣,天道宗才能搬開攔在路上的石頭,否則他們很難繼續發展外門勢力,到時候師兄心里的夢想也將會化作泡影。
看著滿屋子的珍貴物品,苗炎閃過一絲肉痛的神色,喃喃道:“今年的歲貢怕是沒有著落了。”
外面的月色如華,里面清風習習,天道宗所在的位置在雙月嶺的一個山谷里面,內寬外窄,只有一條崎嶇道路進出。
他們在這里非常容易防守,在百余年前,他們皇帝眼中的反賊。
這里環境隱秘,易守難攻,是他們躲避官方圍剿的好地方,即便有官兵前來圍剿,他們也能從容應對。
但是現在跟數百年前不同了,在人員偵查和衛星拍攝下,雙月嶺的環境沒有秘密可言,全部被神州衛掌控在手里面。
雖然四周安靜無比,但是神州衛的偵查人員布滿了雙月嶺四周。
他們藏身在茂密的山林中,并沒有靠近天道宗,甚至連山谷的入口和道路都沒有靠近,所以沒有被察覺到。
而在天道宗十余里外的天水鎮里面,最近多出現了不少人,都是陌生面孔。
天水鎮石最靠近天道宗的城鎮,附近有一個景區,平時人員流動比較大,所以多一些陌生面孔,也不會引人矚目。
事實上,神州衛的大部隊并沒有進入天水鎮,而是借著演習的名義,在不遠的郊外駐守。
半夜時分,葉峰從合州來到天水鎮郊外,直達神州衛大部隊的臨時營帳。
廖國安與曹天寒已經早早在等候,還有目睹陳家的幾名大供奉。
葉峰進入營帳之后,廖國安與曹天寒便問道:“葉先生,合州那邊什么情況?”
“我們在那邊逮住了條大魚,是天道宗大長老的關門弟子謝飛塵,不過已經被我處理掉了。”
葉峰面色平靜,仿佛處理謝飛塵就像是處理一個蟑螂螞蟻似的,沒有任何感觸。
事實上葉峰確實感觸不大,因為類似的人物,他斬殺的不是一個半個。
廖國安與曹天寒略微吃驚,沒想到天道宗如此重要的人物竟然跑去了合州,并且被宗教頭斬殺。
陸天雄沉聲道:“他們居心不良,竟然想要將我們布置在合州的神州衛人員伏擊襲殺,只是他們這個險惡計劃沒有得逞。”
“天道宗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對我們神州衛的人出手,這是想要我們將他們處以極刑嗎?”
曹天寒頓時炸怒,因為布置在那邊的人員屬于他管轄,現在天道宗敢殺他的人,令他惱怒萬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