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流喜歡這種天氣,在靜心觀中往往可以躺上一整天。
“是呀。”
“所以再陪我睡一會?”
被戳穿了心思,蕭念慈卻絲毫不害臊,很是大方的承認。
“那是你趁我不備,非我本意。”
楊清流輕嘆了口氣,感到無言。
這艘小舟是法器,雖不大,卻很堅固,內里更藏乾坤,供幾人休息綽綽有余。
而今雖然境界恢復許多,他卻依然保持了睡眠的習慣。
昨夜里,他尋思有蕭念慈保駕護航,這一路不會有太多危險,便找了處空地歇息。
誰知對方監守自盜,偷偷摸到了他身邊,摟著自己同眠。
也不知是太過勞累還是如何,他竟沒有察覺,直到清晨轉醒時才發現。
“明明自己也睡得很香好不好!”
蕭念慈嘟著嘴,輕哼道。
一邊說著,她來到楊清流身后,輕輕按壓對方的太陽穴。
“現在你貴為一門之主,不好吧?”
楊清流略微有些別扭。
曾經對方很喜歡給他按摩。
只是二十年滄海桑田,地位早已大不相同,若是讓外人看見,不免墮了對方身份。
雖然這里大概也沒有其他人
“管他呢,你情我愿就行。”
“怎么,你不喜歡?”
蕭念慈手上力道微微加重,借此表達自己的不滿。
“那倒沒有。”
“只不過蕭宗主親自服侍,令在下有一絲受寵若驚之感。”
楊清流輕笑,調侃道。
“那你可得好好受著,不是誰都有這樣的殊榮。”
女子輕哼,藕臂落至楊清流的臂膀上,玉手上有符文在流淌,很是柔和。
倏地,
楊清流目光流轉,望向江面。
在不遠處,一條數丈長的魚獸正逆著江流而上,接近這艘小舟。
江湖景色很美,卻也殺機四伏。
這畢竟是禁地,危機隨時可能爆發。
魚獸足有四階,已是開了靈智,自然注意到了那抹視線。
它心中驚疑,強烈的危機感直沖魚腦。
下一刻,一道龐大的黑影向它撲來,獠牙似利劍,輕易戳穿了它引以為傲的鱗甲。
“吼!”
嚎叫聲響起,引動天雷滾滾。
睚眥身影縮小,叼著魚獸躍上帆舟,將頭顱抬得很高,一副求表揚的樣子。
“笨狗,叫那么大聲干嘛?
若是驚擾了那些禁忌存在,我第一個把你塞人家嘴里!”
蕭念慈翻了個白眼,上前對著它腦袋就來了一手錘。
這處禁地不比其他,可能有九階兇獸蟄伏,就是巨頭級生靈也得小心,不能太過放肆。
“嗷嗚嗷嗚”
感受到疼痛,睚眥很人性化的捂著腦袋,輕輕嗚咽兩聲,示意它已經知曉了。
“這條狗不錯,你準備怎么處理?”
蕭念慈回首,在征求意見。
這條睚眥還有救,雖入了魔,卻并未喪失理智,這很難得。
楊清流食指輕叩把手,認真思考。
似是知曉了誰才是此地的主事人,睚眥匍匐著身軀,來到青年身邊,伸出舌頭輕舔他的手指。
眼中浮現人性化的諂媚之色。
“不若我帶回去,做一尊護宗神獸?”
沉吟片刻,蕭念慈提議。
“它身上的魔性太重了,即便自身沒問題,也要影響門內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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