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蒙蒙,地平線盡頭緩緩透出一絲光亮。
這里的青空很奇特,與外界不相同,沒有那種循序漸進的過程。
大日好似被定格在此刻,一直不曾升起,只是將天空映的朦朧。
“我們到了。”
平原上,兩名男女駐足,眺望遠方。
“真是一座死地,想必居于其內也很孤獨,無甚好友。”
“不像門內那幾處,說不得還可以竄一竄門。”
楊清流笑著打趣道。
“你想多了,絕地各自封禁,不相干與往來,這早已被證實。”
“開個玩笑罷了。”
楊清流略顯無奈,感覺這少女的生活大抵同此地主人一樣無聊,缺乏了些幽默感。
隨后,他扭頭注視前方的蒼茫大地。
那里很荒涼,被層層霧靄縈繞,便是展開天眼都無法看的太遠。
“還能往前么?”
楊清流側臉望向北秋,詢問道。
女子沒有回答,而是隨手撿起地上的石子丟向前方百米處。
令人頭皮發麻的一幕發生了。
石子并未平穩落地,在距離地面還有數米時,先前平靜的土壤倏然蠕動。
隨即,數顆肉瘤如同鯉魚般躍出。
它們似人頭,口中含著利齒,末端連著土地,像是被無盡拉長,在搶奪高空中的石子
撕咬、搶奪,幾顆肉瘤互相攻擊,將對方咬的面目全非!
直到石子落入其中一個腦袋的口中,他們才安分,回落泥土中,安靜下來。
“這些都是活的?”
楊清流眸中有符文熾盛,仔細觀察后說道。
“嗯。”
“有生命跡象,但不具備理智,更像是野獸。”
“據說都是昔年死在這里的人,死后受某種道則禁錮,被放逐在這里。”
北秋點頭,解釋道。
這里與其說是平原,不如形容為凍結的冰面更合適。
因為看似平靜的土地下,分明隱藏著誰也不知道的兇惡詭異。
“”
聞言,楊清流沒有貿然上前,而是沿著這片土地的邊緣行走,不斷試探。
不出他所料,這片禁地的外圍都是這樣的詭異肉瘤,繞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入口。
“不存在通道。”
“有傳言這是類似護城河的存在,為最簡單的一關,越往深處走便會遇到越多的恐怖與詭異。”
“曾有人想凌空飛度,卻遭到群攻。”
“反而是步行者,走走停停,直到不見蹤影也沒有多少詭異出來襲擊。”
北秋開口,道出了一些秘辛。
楊清流回頭望了一眼,眸中帶著些許好奇。
這女人知曉的東西太多了,真的像一本活著的百科全書,一路上為他講述了很多東西。
似是讀懂了楊清流的意思,北秋笑了笑:
“平日里無甚愛好。”
“修行之余唯一喜歡的便是看些書籍,了解些逸聞軼事。”
北秋說的很謙虛,沒有過分夸大自己。
楊清流不置可否,沉吟了片刻,再次向前逼近。
此地離邊緣還有百米距離,他想再近一些,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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