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跟著丘斯頓一起來到這里的,是上一屆的海軍大臣費舍爾,如今,他老了,又要看著年輕的皇家海軍再次出征。
“皇家海軍又要縱橫在大洋上了,這一次她的對手可是普魯士,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幾百年來已經證明了,沒有人能跟大不列顛帝國搶奪海上霸權地位。”
丘斯頓指著面前停泊的龐大艦隊說道,這里的每一艘都是皇家海軍的精華,都是那個海洋帝國的底蘊。
他說的很自信,可實際上卻滿是憂慮。
“我現在要稱呼你為海軍大臣了。”費舍爾說道:“恐怕海軍大臣想的不是這個吧,皇家海軍能完成封鎖整個北海的任務,能封鎖普魯士的海上生命線,但是,我們無法封鎖另一個大國的商船。”
費舍爾是十分的感慨啊,事實上皇家海軍沒有任何辦法和借口能夠封鎖大夏和普魯士的貨運線。
普魯士現在很依賴外面的資源進口,龐大的戰爭機器所用的原材料幾乎都是來自于海上生命線的。
要是能完全封鎖的話,那普魯士就只能狗急跳墻讓大洋艦隊主動出來找皇家海軍決戰了,到時候主動權就在大不列顛手上了。
可是,大夏又插手了,盡管他們宣稱中立,但從大夏國內源源不斷的商船還是把物資運到了普魯士境內。
如果找不到辦法能夠讓大夏停止對普魯士的支援的話,那皇家海軍對普魯士的海上封鎖將成為一個笑話,也沒有任何意義。
“不能封鎖也就意味著無法耗盡普魯士本國的戰爭潛力了,大洋艦隊在港口不出的話,打持久戰對于大不列顛來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那我們得盡快尋找一個機會來殲滅大洋艦隊主力了。”
丘斯頓想了想道。
大不列顛好像還真找不到理由讓大夏停止他們的運輸,說白了就是沒那個實力。
“十年前的大夏艦隊帶給我們的恐懼在十年后依然有著它的作用,那個陰影籠罩在每一個水手中揮之不去,連驍勇善戰的海軍將領都表達了他們的擔憂。”費舍爾也只能這樣說道。
在他的任期內已經把皇家海軍從前無畏變成了超無畏艦隊,實力大幅度增長,但這對于那個大國來說還是不值一提。
1900年打不過大夏就算了,沒想到現在依然打不過,哪怕那個敵人已經有十年沒有更換過主力艦。
“泰山級,華山級,衡山級給我們的壓力太大了。”費舍爾苦笑道,這可是亞歷山大啊。
三座山重重壓下來,把蠢蠢欲動的家伙們都壓在了山下。
丘斯頓沒有接,他沉默了一下說道:“大艦隊司令杰利科向海軍部遞交了一份作戰計劃,可以用一支分艦隊來引誘大魚上鉤,把大魚引進我們的魚網內。”
“我想這樣可以把大洋艦隊主力引出來,然后重創他們,只要擊沉普魯士人的幾艘主力艦,那我們占有的優勢將大幅度上升。”
費舍爾理解了。
要想引誘大洋艦隊的主力艦進入包圍圈,那可是要付出足夠大的誘餌才行啊。
畢竟釣魚也得打窩,把魚群吸引過來,不過就算是吸引過來了也有可能是空軍,還得搭上自己的魚料。
“可以用戰列巡洋艦艦隊,他們跑的足夠快。”
丘斯頓對上若有所思的費舍爾而說道。
“這樣做,皇家海軍也不能保證戰列巡洋艦艦隊能完整無缺的回到大不列顛,只能讓海洋女神保佑皇家海軍了。”
戰巡分艦隊吸引普魯士人的注意,這是原本曰德蘭海戰的做法,現在,在這里又原封不斷的上演了。
但歷史上的大洋艦隊可沒有梭哈一把的想法,畢竟實力不太硬。
因此在海戰中打過一場后,大洋艦隊的主力就龜縮不出被封鎖在北海了,隨后便是投降自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