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關于老婦人的悲慘的、完全不為人所知的消息,很快就在指揮系統中傳開了,傳到了巴塞洛繆和岡比西斯的耳朵里,他們正好準備開始演習,于是5百人都準備出發了。
“酋長,我們必須馬上通知國王。”巴塞洛繆向岡比斯建議,完美地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唉,是的,馬上派個信使來。”岡比西斯也表演了這出排練過的戲,裝出1副惶恐不安的樣子。
岡比西斯派了1個信使去通知亞歷山大開演的消息,然后對衛兵們說:“衛兵們,你們的日程安排有變。雖然這應該是你今天的方向,但似乎眾神對你的服務太不耐煩了。現在準備好!我們有工作要做!”
這段話是亞歷山大寫的,岡比西斯練習過的,因此戲劇進入了下1場。
5百名步兵,裝備盾牌、短劍、斧頭和匕首,都適合近身巷戰,在岡比西斯和巴塞洛繆騎馬的帶領下,很快穿過狹窄蜿蜒的街道,來到了犯罪現場。
“巴塞洛繆,把所有平民都帶出去,問他們看到了什么。”岡比西斯看到這里已經擠滿了信徒,便下達了亞歷山大教她在這種情況下應該下達的命令。
“是的,馬上!”這位矮小的前黑人雇傭兵隨后迅速將人群從神廟中清除出去,岡比西斯則帶了1部分部隊,命令道:“各位,進入神廟!”
1進去,她發現大部分東西都完好無損,人們不敢破壞這個地方的神圣,而最吸引人的是那5具尸體。
岡比西斯命令她的兩個手下,然后把剩下的人帶上樓。
這里的景色要陰暗得多,地板和床單上都沾上了黑血的暗淡顏色,這種粘稠的紅色液體給這個神圣的地方帶來了1種邪惡的感覺。
據肉眼估計,這間公共臥室里散落著大約50具尸體,有些倚在床上,少數幾具躺在地板上的某個地方,大多數人都在床上平靜地“睡覺”,最后1組人都在他們的黑色周圍戴著1條又細又長的干涸的血項鏈。
“這些可憐的雜種永遠不知道是什么殺死了他們,”岡比西斯半憐憫地說。
“打開窗戶,有股惡心的味道,”岡比西斯接著命令道,厭惡地捏著鼻子
雖然最近發生的謀殺案和寒冷的天氣意味著尸體沒有太難聞,因為還沒有開始腐爛,但溢出的血液確實散發出金屬味。
但這種氣味的主要來源是1些尸體弄臟了它們,要么是因為恐懼,要么是因為儲存廢物的肌肉因死亡而松弛,使悶熱的房間散發出1股腐爛、惡臭、氨氣的味道。
讓室外的空氣流通了1段時間后,岡比西斯對這些人說:“把尸體收起來,搬到樓下去。睜大眼睛尋找任何線索。”
清理工作就這樣開始了,男人們不僅把尸體從公共臥室拖出來,還把尸體從私人臥室拖出來。
“酋長,我們發現了1些有趣的事情。”過了1會兒,其中1個男人走近那個紅色盔甲的女孩,給她看1塊撕破的血跡斑斑的布,上面有1個徽章。
“嗯,你在哪兒找到的?”岡比西斯問道,把亞麻布拿在手里,用手指慢慢地搓著。
“在那兒,”那人指著床邊1具彎著腰的尸體說,“他當時正用雙手抓著尸體。”
“嗯,干得好,士兵。”岡比西斯對這1關鍵線索的發現微微1笑,然后把證據舉過頭頂,喊道:“伙計們,看!線索已經找到了。多睜大你的眼睛。”
就像變魔術1樣,很快又有幾個不同的徽章,還有兩把血跡斑斑的匕首從犯罪現場被找到。
自然,所有這些都是卡米烏斯的手下放置的,作為指控該市各種幫派的證據。
清理工作,從拖下尸體,到“收集”證據,再到把尸體埋在后院,花了將近兩個小時,之后岡比西斯問巴塞洛繆:“我有話要對大家說。讓男人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