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背后實則是費利西亞夫人的堅持與誘導,她擔心丈夫的決策可能會損害她的聲譽。
“我父親教過我如何妥善處理這些事務,讓我來!”她如此堅持,甚至誘惑拉皮圖斯說:
“若我們做得足夠出色,不出差錯,帕夏或許會賜予我們這座城市的管理權。”
面對費利西亞夫人的精明與果斷,深知自己政務能力的不足,拉皮圖斯選擇慷慨地退居幕后,但他在退下之前仍不忘補充1句:
“若有需要我協助之處,請隨時告知。”然而,費利西亞夫人從未向拉皮圖斯提出過任何協助請求,即使她完全可以利用他的力量,這1切都是她為了暗中抹黑他而精心策劃的。
盡管如此,費利西亞夫人確實利用了拉皮圖斯為她提供的資源,她指示他所有的下屬竭盡全力協助她,無論是在她外出時充當保鏢,傳遞信息,保持聯絡,關注各項事務,還是執行她發出的各種命令。
亞歷山大聽聞費利西亞夫人對自己的低語,既未表示贊同,也未表示反對,只是輕輕哼了1聲,疑惑道:
“嗯……是這樣嗎?”他淡淡地詢問:
“你丈夫近況如何?他在忙些什么?我最近忙于公務,未能與他保持聯系。”
自占領這座城市以來,亞歷山大被繁重的政務所淹沒,而原本屬于軍官拉皮圖斯的許多職責,也被亞歷山大自己的駐軍所接替。
起初,亞歷山大曾有意讓提比亞斯人自行管理,但這在軍隊與當地民兵之間引發了1些未曾預料的摩擦,雙方為爭奪權力而爭執不休。
更何況,雙方剛剛經歷了1場血腥的戰爭,死傷慘重,彼此間早已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因此,亞歷山大暫時讓拉皮圖斯和他的部下擔任1些禮節性的職務,如領導巡邏和其他瑣碎任務,同時承諾1旦他返回贊贊,便將他們交還給提比亞斯人管理。
對于亞歷山大的詢問,費利西亞夫人回答道:
“拉皮圖斯”,她特意強調了這個名字,“主要負責衛兵的巡邏工作。
他每天早上出發,與男人們1同度過1整天,然后在黃昏時分回來。”她頓了頓,嘴角勾起1絲譏諷的笑容,“當然,他是帶著1身酒氣回來的,每次都喝得爛醉如泥。這就是他每天、每周都在做的事情。”
雖然費利西亞夫人的描述聽起來像是給拉皮圖斯抹上了1個污點,但實際上,在當時的社會背景下,這種行為并不罕見,也并無太多可指責之處。
因此,亞歷山大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沒有過多評論。
然而,他突然話鋒1轉,拋出1個令人尷尬的問題。
他轉身面對費利西亞夫人,臉上露出傻笑,問道:
“那么,你們的臥室生活如何?是否滿意?”
費利西亞夫人被這個問題問得愣住了,她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心中充滿了驚恐。
她猛地轉過頭去,望向陽臺,生怕被孩子們聽到。
她真希望自己聽錯了亞歷山大的話,更希望沒有1個孩子在場,最重要的是,她希望兩個保姆沒有意識到這個尷尬的對話。
雖然費利西亞夫人對通奸之事并無太多顧忌,但她并不是1個放蕩的女人。
她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不會輕易向任何人敞開雙腿,除非對方能給她帶來巨大的好處。
這是由提比亞斯的保守性格所決定的,無論她個人喜好如何,她都不會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開討論這種私密之事。
“哈哈哈哈,”
亞歷山大看到費利西亞夫人的反應,輕笑1聲,試圖安撫她,“放心吧,孩子們不會明白我們在說什么的,保姆們也會當作沒聽見的。”
“這不是重點!”費利西亞夫人在心里暗自反駁。
她認為的重點在于羞恥、謙遜和社會規范。
因此,她勉強擠出1絲笑容,故作靦腆地回應道:
“大人……那個……法比亞娜來了!”她的臉上甚至泛起了1絲淡淡的紅暈。
然而,亞歷山大似乎并沒有理解費利西亞夫人的暗示和尷尬,他輕揮手掌,擺出1副無所謂的姿態:
“那又怎樣?她自己很快就會經歷這些事情了,聽到又有什么關系?也許這對她來說是個好事,可以提前積累1些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