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敘述讓拉皮圖斯聽了立刻打了個寒顫,而費利西亞大人則繼續說道:“他讓我把它們給你。當然他也看中了你!看看你是否真的對他忠誠。”
“還好你通過了,不然的話……”拖尾的聲音很容易就讓拉皮圖斯結束了這個念頭,叛徒真的有下場。
“你……你的意思是帕夏1直都知道1切?1切?”拉皮圖斯似乎對這1發現感到震驚,因為亞歷山大的計劃讓這個直系褲帶的男人顫抖著,而他的懷疑在費利西亞夫人點頭確認時達到了頂峰。
“他沒有懲罰你,是因為你沒有傳話皈依,不然我就成了寡婦了。”淑女微微1笑,露出了纏著繃帶的手指,“但這就是我偷竊的懲罰,幸好只是被打了1下。”
“是用鈍刀砍斷的,所以手指被割斷了。”費利西亞夫人粉飾了事實,試圖讓1切看起來不那么嚴重。
但即便是這樣減輕的傷口,看到妻子受傷的手指,拉皮圖斯的心也在滴血,心中燃起1絲不滿和憤怒的低火。他怎么能侍奉1個傷害了自己心愛之人的領主呢?他比佩特里諾哪里好?
“我是否把鎖鏈從1位殘酷的主人身上換到了另1位主人身上?”費利西亞女士連忙尖銳地問道,聲音中帶著幾分驚恐:“你不會是想報仇吧?你這個白癡!”
拉皮圖斯沒有回應這喊聲,既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這足以說明他確實在考慮這個問題。這促使費利西亞女士指著那個男人幾乎尖叫起來:“聽著拉皮圖斯!我們終于得到了這座城市!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經過這么多的犧牲!我們終于得到了它。我有文件讓我們成為這座城市的市長!”
“不要把事情搞砸了!不要試圖成為英雄并進行任何報復。哪怕是1丁點。”她的聲音里充滿了警告和懇求。
“僅僅為了手指上的1個小傷口就能得到這1切,這是值得的!這是值得千倍的。”她再次強調,試圖讓拉皮圖斯明白她的用心。
“不要做任何有損這1點的事情。”她最后警告道,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我禁止你做任何有損我們城市統治的事情!”費利西亞夫人的心中充滿了憂慮,她深怕在這位與佩特里諾共同取得輝煌勝利的男子的推動下,會試圖對亞歷山大施展同樣的狡詐手段。然而,亞歷山大并非佩特里諾那般易于對付的角色。見拉皮圖斯逐漸冷靜下來,費利西亞女士急切地催促他,語氣中帶著1絲嘶嘶的急切:“快說吧!說你什么也不會做。”
經過費利西亞女士的1番努力,拉皮圖斯終于放棄了那些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報復念頭。費利西亞夫人的心頭之患暫時得以解除,亞歷山大得以將注意力重新轉向更為宏大的事務——那就是前往敵人的首都,那里傳聞即將淪陷。他帶領著大部分人馬以及眾多貴族,沿著迪安努河1路策馬疾馳,目標直指那遙遠的目的地。而在他們離去后,費利西亞夫人與拉皮圖斯則率領著1小支駐軍,堅守在塞薩利這片土地上。
然而,就在他們離開之際,亞歷山大的妻子、孩子以及法比亞娜卻不得不踏上返回贊贊的旅程。他們在這里已經度過了漫長的6個月,對于這片土地,他們早已心生厭倦。岡比西斯不禁抱怨道:“我真的不想回到那間小屋。為什么我們不能住在這里呢?”她的抱怨并非沒有道理,與龐蒂庫斯勛爵那座擁有不止1個,而是兩個游泳池的龐大宅邸相比,亞歷山大的大平房確實顯得寒酸了許多。作為1個熱愛生活中美好事物的女人,岡比西斯對于這次回歸確實心有不甘。
然而,現實卻是殘酷的。亞歷山大目前還無法將他的“首都”從贊贊遷往塞薩利。于是,在大約500名男子的嚴密護衛下,婦女和兒童們終于踏上了回家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