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難怪提比亞人會投降。他們怎么可能抵擋得住領主的力量呢?”
諸如此類的議論和更多夸張的傳說在人群中流傳開來,每個聽到這些故事的人都為之添加了自己的想象和點綴。直到最后,這些故事已經失去了原本的事實依據,變成了1個個純粹的傳說。
在這幅壯觀的畫面之后,緊接著是亞歷山大戰勝龐提庫斯勛爵的藝術描繪。畫面中,帕夏親自將他的巨矛刺入敵方指揮官的胸膛,并在馬匹的助推下將其推倒。在灰蒙蒙的藍天下,亞歷山大和龐提庫斯勛爵的面孔被各自的頭盔遮擋得嚴嚴實實,因為藝術家們發現很難準確地捕捉和表達他們當時的情感。
然而,這對戰斗中的對手卻通過他們獨特的盔甲套裝得以辨認——亞歷山大的藍色與金色鎧甲與龐提庫斯勛爵的紅色和黑色鎧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些顏色的選擇寓意深遠:它們讓勝利的帕夏看起來更加輕盈和道德高尚,而龐提庫斯勛爵則顯得更為沉重和充滿威脅。
亞歷山大的英勇肖像猶如璀璨的星辰,在畫廊中熠熠生輝,吸引了無數目光,特別是那些乘坐華麗馬車的貴族女士們,她們懷揣著渴望與羞澀,眼神中滿是對這位英雄的無限敬仰。
第3幅畫作,如同1幅血與火的史詩,毫無掩飾地展現了城市的浩劫。亞歷山大并未回避那血腥的片段,而是讓每1處細節都如實地展現,猶如時間凝固的瞬間。畫面中,燃燒的房屋與建筑物背景映襯下,裸體的男人們粗暴地拖拽著尖叫與哭泣的女人們,她們身著華美的衣裳,佩戴著閃耀的黃金與珠寶,形成鮮明對比。而在畫面的1角,另1群人則瘋狂地笑著,手中揮舞著被斬首的戰敗者頭顱,那穿著鮮紅盔甲的無頭尸體,猶如沉默的見證者,無聲地訴說著戰場的殘酷。
這幅畫不僅僅是對事件的敘述,更蘊含著深刻的象征意義。那些失去生命的人,曾是色薩利的守護者,而那些華服的女士們則是他們所守護的寶貴財富。然而,現在這1切都已成為了贊贊的囊中之物。在現代人看來,這樣1幅冷酷的畫作無疑會引發對戰爭罪行的譴責,然而對于這座城市的當地人而言,他們卻有著截然不同的解讀。
“看!那就是我們!征服提比亞的英勇戰士!哈哈哈。”人群中有人興奮地大喊,聲音中充滿了自豪與驕傲。“呵呵!那些女人,身姿曼妙,容貌艷麗,真是讓人心動。唉,我若早些參軍,定能1睹芳容。”有人遺憾地嘆息。他們紛紛為這些畫作歡呼、喝彩,甚至為未能親身參與那些榮耀的瞬間而感到遺憾。
這種心態源于他們對戰爭與勝利的理解,他們認為這些行為是自然而然的,是勝利者應有的權利。他們堅信:“既然你們男人未能保護好你們的女人和財富,那么你們又有什么資格保留它們?讓贊贊的英雄們來擁有它們吧,我們會更好地照顧她們。”許多人甚至因此感受到了阿達尼亞的優越感,看到這個小國的男女在他們腳下顫抖,他們的心中充滿了自豪與滿足。
然而,對于現代人來說,這種思想無疑是野蠻而殘忍的。但亞歷山大卻深知這1點,他選擇用這些未經剪輯的鏡頭來觸動人們的心靈。因為他知道,公眾不僅會接受這些畫面,更會為之傾倒。至于提比亞人,他們雖然也有痛苦與掙扎,但大多數人都認為這是戰爭的常態,是他們所必須面對的命運。他們也曾對敵人做過同樣的事情,所以面對這樣的畫作,他們只是聳聳肩,將1切拋諸腦后。
最后1幅畫作中,亞歷山大騎著純白的戰馬,英姿颯爽地穿過城門。他身披金色的禮儀盔甲,英俊的臉龐輪廓分明,引得無數女士為之臉紅心跳。他被將軍和貴族們簇擁著,身后跟隨著5彩斑斕的樂師和舞者,歡快的音樂聲此起彼伏。在他的腳下,堆積著如山的金銀珠寶和戰敗者的盔甲與武器。這些畫作生動地展現了亞歷山大在戰場上的威武與榮耀,也展現了他在民眾心中的地位與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