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瘋了嗎?”然后,身材微胖、體態豐腴的女子不再有絲毫的客氣委婉,直接將這句憤怒的話語如炮彈般轟在了男人的臉上,語氣尖銳刻薄,充滿了質問與指責。
亞歷山大只是溫柔地回以1抹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微笑,仿佛這1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他其實早已料到這位心直口快、性格潑辣的女主人會有如此激烈極端的反應,因此這些尖銳刺耳的話語并沒有對他造成絲毫的冒犯沖擊。
相反,他不慌不忙、從容淡定地花了1點時間,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打量著面前的這位貴婦,發現她沒有涂抹任何精致華美、濃妝艷抹的妝容,僅僅穿著1件款式簡單、質樸無華、毫無裝飾的黑色外套——這件外套不僅能夠抵御夜晚那絲絲縷縷、沁人心脾的寒意,還能巧妙地遮住她所有的身體特征,只有那精心涂了指甲油、色彩艷麗的腳趾甲從她所穿的涼鞋里若隱若現,透露出1絲不易察覺的精致。
從她的裝扮以及她發出的輕微的喘氣聲來判斷,顯而易見,米蘭達夫人是在得知了整件事情之后,才匆忙焦急、火急火燎地趕到這里。
而跟在她身后的,則是她的丈夫卡西烏斯勛爵,他看上去更加氣喘吁吁、呼吸急促,那寬闊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仿佛風箱1般,滿臉通紅,如同熟透的蘋果,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仿佛剛剛經歷了1場激烈漫長、耗盡體力的長跑。
這個男人的身體狀況比起他的妻子還要糟糕得多,虛弱無力,有那么1瞬間,亞歷山大甚至帶著幾分調皮戲謔、荒誕不經的心思,好奇地想知道這個男人在體力如此差勁、虛弱不堪的情況下,在床上還能夠有出色卓越、令人滿意的表現嗎。
年輕的帕夏當然很快就從這些令人分心、不合時宜的荒誕想法中抽身出來,帶著熱情洋溢、真誠懇切的微笑迎接這對夫婦,那語氣聽起來就像他們是在最為吉祥如意、美好歡樂的場合見面1樣,輕松愉快,毫無壓力。
“啊啊啊!米蘭達夫人!卡西烏斯大人!很高興您能加入我們。來吧,來吧!請坐!”
這對夫婦被這種與周圍陰森壓抑、沉悶凝重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率直而又熱情、輕松而又歡快的態度所震驚,1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但最終還是忍不住效仿亞歷山大的做法,小心翼翼、謹慎拘束地坐在了中央的沙發上。
等到他們坐好之后,他們同時轉過頭,目光齊刷刷地看向亞歷山大,滿心期待著他的解釋,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急切。卻只見亞歷山大突然轉頭看向諾蘭勛爵,語氣嚴肅、不容置疑地問道:“現在,尊敬的勛爵,您何不將您剛才說的話全部1字不漏、原原本本地復述1遍?千萬不要遺漏任何關鍵重要的1點!”
亞歷山大在“詢問”時臉上露出的那近乎張狂放4、4意妄為的狂笑,讓那位面容枯瘦、形容憔悴的老者渾身禁不住1顫,仿佛被1陣寒風吹過。
諾蘭勛爵很容易就看出來,這可不是1個普普通通、可有可無的建議,而是1個必須嚴格遵守、不容違抗的命令,他沒有絲毫反抗拒絕的余地。
于是他愁眉苦臉,臉上的表情仿佛是被痛苦所扭曲折磨……1種深深的內疚、羞愧,甚至還有點恐懼的復雜感覺彌漫在他的靈魂深處,如陰云般籠罩,揮之不去。
“父親……父親?怎么了?您還好嗎?”卡西烏斯勛爵很容易就敏銳地感覺到了這個男人的不適,他迅速走上前去,試圖給予他幫助,臉上滿是關切與擔憂。
突然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