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像是在故意激怒對方,如同頑皮的孩童在挑釁。
“呵呵,抱歉。我忘記了你們的阿哈德尼亞文化。你們1定經常……這種東西!”琳達小姐很生動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同時再次提起前幾天她對坎比西斯說的話,只是方式稍微拐彎抹角了1點。
這1番話語,讓亞歷山大剛剛平息的怒火再1次熊熊燃燒起來。他的雙眼重新燃起怒火,仿佛要噴出火來,熾熱而狂暴。
他從來沒有遇見過1個讓他如此憎恨的女人。就連極其不守規矩的米卡婭也不是這樣的——要知道,亞歷山大曾讓半個城市的人自由地使用過她。
但眼前的這位琳達小姐,就像是米卡婭的升級版——1個高度未分級、極其致命的版本。
她那犀利的言辭,如同尖銳的匕首,1次次地刺痛著他的心。
她不但能夠與他在這場爭斗中平起平坐,甚至還能將他徹底擊敗。
就比如現在,她坦然接受了他的威脅,并巧妙地將其顛倒過來,利用他自身的力量來對抗他。這是多么高超的技巧與手段!那巧妙的應對,讓人不得不佩服。
倘若亞歷山大此刻沒有再次被憤怒所吞噬,或許他真的會為這位天才的演說家而驚嘆不已。
這位女士的才華與勇氣,讓亞歷山大迄今為止所遇見的所有人都黯然失色,如星辰在皓月面前失去了光輝。
但此刻,他的臉色變得鐵青,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著,內心極度渴望撲向這個看似無辜的女人,將她狠狠地勒死。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憤怒已經讓他失去了最后的理智,猶如1頭失控的野獸。
亞歷山大此刻滿心的念頭,不再是與她周旋,不再是試圖以言語或手段去應對她的種種言行。在他的內心深處,已然燃起了1股強烈到幾乎無法遏制的殺意,那股殺意熊熊燃燒,他只想將她徹底抹殺,讓她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得無影無蹤。
毫無疑問,在這千鈞1發、極度緊張的時刻,這名男子竭力保持著最后的1絲鎮定。他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顆顆晶瑩,宛如清晨荷葉上的露珠。
然而,他卻強忍著不讓它們滾落,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耐心。可是,即便如此,他在維持自己的聲音時仍倍感艱難。
那從牙縫中艱難擠出的話語,仿佛是來自地獄深淵最黑暗角落里的惡毒詛咒,“你竟敢這么說,我真應該把你的舌頭拔掉!”那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無盡的憤怒和威脅,猶如滾滾悶雷在這狹小的空間里炸響。
這充滿威脅的言辭,自然對琳達小姐沒有產生任何的威懾效果。她仿若未聞,神色自若地又喝了1小口手中的飲品。
那飲品在她的唇間輕輕蕩漾,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她的臉上帶著那抹嘲諷的笑容,嘴角微微上揚,冷冷笑道,“呵呵,那有什么用呢了。”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1種漫不經心,對亞歷山大那充滿威脅的話語完全不屑1顧,仿佛他只是1只嗡嗡亂叫卻無法造成任何傷害的蒼蠅。
這個女子竟能毫無羞恥地說出這般羞恥的話語。緊接著,她突然轉過身來,動作輕盈卻帶著1種決然。那轉身的瞬間,她的裙擺如同風中的花朵輕輕搖曳。
那精致的面容上此刻滿是好奇,1雙美眸猶如深邃的湖泊,幽深得讓人仿佛要陷進去。她直勾勾地看著亞歷山大,那薄唇微微勾起1抹性感的冷笑。
她的肌膚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蒼白,卻又透著1種神秘的魅力,宛如夜色中綻放的蒼白花朵,散發著誘人卻又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