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些人真的去了,并且以某種方式傳到了亞歷山大的耳中,帕夏就不需要做出反應了。這些士兵的小隊伙伴足以將他們兩個吊死在樹上。
知道這一點后,他的搭檔立刻加入進來,繼續嘲笑他:“呵!談判?如果這些談判如此重要,亞歷山大為什么要下令抓捕你們?你們為什么像老鼠一樣四處亂竄?老家伙,你真的需要學會更好地撒謊……以及更好地行賄!我的那份在哪兒?”
面對這些刺眼的諷刺和嘲諷,父子倆終于沉默了。他們的沉默如同沉重的鉛塊,壓在他們的心頭。
因為他們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他們的計劃失敗了。這些士兵不會讓步,尤其是考慮到他們剛剛如此隨意地叫了亞歷山大的名字,表明他們之間的關系有多親密。
諾蘭勛爵試圖使用錯誤的工具來完成錯誤的工作。這里已經不再是之前的侯爵府邸,不過已經有了新的掌管者。
因此,這些曾經沉重的領主的話語現在變得輕如羽毛。
在接下來的事件中,諾蘭勛爵和卡西烏斯勛爵大多保持沉默。他們的沉默如同深邃的湖水,沒有一絲波瀾。
他們默默地被護送回宅邸,然后進入諾蘭勛爵的房間。在那里,他們遇到了憤怒的亞歷山大和臉色蒼白的米蘭達夫人。
是的,男人生氣了。那個男人,亞歷山大,此刻他的怒火仿佛即將噴發的火山,熾熱的巖漿在內心翻滾涌動,隨時都可能沖破那層薄薄的地殼,將憤怒的火焰噴灑向四周。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那憤怒如同洶涌的海浪,猛烈地沖擊著海岸。每一道目光都仿佛是一把利劍,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他緊咬著牙關,臉部的肌肉微微抽搐著,顯示出他內心的極度憤怒。
而那位溫柔的女人,米蘭達夫人,她看起來就像是被抽走了靈魂一般。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柱。她靜靜地站在那里,身影顯得那么柔弱無助,如同在暴風雨中飄搖的花朵,隨時都可能被無情地摧殘。她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仿佛所有的生命力都被抽離了。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卻發不出一點聲音,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痛苦和絕望。
他們已經聽取了奎利斯和他的伙伴的證詞,以及被捕的仆人和女仆的審訊。那一個個證詞,如同尖銳的利箭,刺痛著人們的心靈。每一句話語都仿佛是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人們的心上。奎利斯站在那里,神情緊張而嚴肅,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事情的詳細描述,每一個細節都仿佛是一幅生動的畫面,展現在人們的眼前。而他的伙伴們則在一旁不時地補充著,讓證詞更加完整和具體。
被捕的仆人和女仆們則顯得驚恐不安,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奈。他們顫抖著講述著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每一句話都仿佛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那一場場審訊,仿佛黑暗中的風暴,席卷著每個人的內心。審訊官們嚴肅而冷酷,他們的問題尖銳而直接,不給被審訊者一點喘息的機會。那緊張的氣氛讓人窒息,仿佛整個世界都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將兩者結合起來,他們能夠相當具體地描述出剛剛發生的事情,以及事情發生的經過。那是一幅充滿了曲折與復雜的畫面,每一個細節都如同拼圖的碎片,逐漸拼湊出一個令人震驚的真相。畫面中,人物的表情、動作、言語都栩栩如生,仿佛在人們眼前上演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戲劇。每一個場景都讓人感受到事情的嚴重性和復雜性。
盡管沒有點名卡西烏斯勛爵,但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他,說他與敵人勾結。那無形的指責,如同一張密不透風的網,將卡西烏斯勛爵緊緊地籠罩其中。每一個眼神,每一句話語,都仿佛在訴說著他的罪行。那指責的力量是如此強大,讓人無法逃避,無法抗拒。卡西烏斯勛爵站在那里,臉色蒼白,眼神中充滿了驚慌和不安。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