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軍團士兵們費盡千辛萬苦登上了戰艦,他們也發現很難再進一步前進。
因為他們身上那笨重的盔甲,就像是沉重的枷鎖,讓他們很難對那些更加敏捷、更加熟練的目標進行有效的打擊。
他們只能無奈地看著敵人在他們周圍如同靈動的蝴蝶一般“跳舞”,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這些人再一次學到了雷姆斯和他的同伴們所學到的教訓,就像他們的許多前戰友一樣,這是一個血的教訓。
在這片殘酷的戰場上,生命是如此的脆弱,每一個決定都可能關乎生死。
而這一切還沒有考慮到并非所有敵艦都被登上的事實。
因為他們中的一些人設法及時避開了卡齊德的追擊,而卡齊德有時會轉身反擊他們,再次證明了劃船者高超的技巧。
希特士兵則繼續“反擊”亞歷山大的增援部隊,他們就像是頑強的戰士,永不放棄,永不退縮。
就這樣,雙方繼續流血,在那一小片海域跳著一場恐怖的舞蹈。
那一艘艘戰船就像是舞臺上的道具,而士兵們則是這場恐怖舞蹈的主角。
他們在這片波濤洶涌的海面上,用生命和鮮血演繹著一場驚心動魄的戰爭大戲。
看來這場二人舞至少還要持續幾個小時才能謝幕,而在這漫長的時間里,又會有多少生命消逝,又會有多少家庭破碎,誰也無法預料。
當卡齊德和雷穆斯忙于經歷他們的第一次海戰時,亞歷山大已悄然準備好了自己的軍隊,準備向西方發起一場聲勢浩大的兩棲攻擊。
所需的四百人和三艘船終于被征用,這些船只就像是威武的巨龍,靜靜地停泊在港口,等待著出征的號角。
準備好后,一行人立即出發,先向北航行,然后轉向西。
這段短暫的旅程沒有遇到任何真正的障礙,亞歷山大只是在航行經過島上駐軍時稍作停留,向駐扎在那里的敵人發出信號,發起他們熱切等待的進攻。
其想法是,這些軍團士兵會通過攻擊敵人的位置來吸引敵人的注意力,而亞歷山大則謹慎地在他們身后登陸,并悄悄接近毫無防備的敵人陣型,從而讓駐扎的敵人措手不及。
到目前為止,這一戰略似乎基本按照計劃進行。
“敵襲!敵襲!”這尖銳的呼喊聲如同利劍劃破了寧靜的天空。
接到亞歷山大的命令后,軍團士兵開始在敵軍城墻外迅速集結。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仿佛是一臺精密的機器在運轉。
他們鎖好盾牌,那盾牌相互碰撞的聲音清脆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敵人宣告著他們的決心。
他們準備好弩弓,那弩弓上的弦緊繃著,如同隨時準備爆發的彈簧。
他們兇狠地盯著小營地,眼神中充滿了戰斗的渴望和對勝利的執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