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原本是大港的西部,人們也習慣性地如此稱呼它。但在五年前那場如同噩夢般可怕的災難之后,它幾乎被那洶涌澎湃的海嘯徹底摧毀,曾經的繁華昌盛景象瞬間化為烏有,從此便一直無奈地處于“廢棄”的落寞狀態。
侯爵們原本懷揣著宏偉壯麗的計劃,打算在大港東側修復完成之后,再對其進行精心修繕,使其重現昔日的輝煌。
然而,命運的輪盤總是不停轉動,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腳步,還未等到這一步得以實施,這個港口就已經在歲月的侵蝕和災難的重創下淪為了一片廢墟。
時光如白駒過隙,匆匆流逝,直到現在,它依舊孤獨地保持著那副破敗不堪的模樣,仿佛一位歷經滄桑的老者,默默地訴說著往昔的故事。
尤其是在亞歷山大最近發起的軍事行動之后,他制造了一場規模浩大、氣勢磅礴的熊熊烈火,那火勢兇猛異常,恰似一頭咆哮的猛獸,幾乎要將整座城市無情地吞噬殆盡。
而這場大火,就如同一個引發連鎖反應的導火索,使得東部大港的狀況變得比西側更加糟糕,猶如陷入了無盡的深淵。
如今,東部大港僅僅只是一條面向大海的、燒焦的且搖搖欲墜的石頭小路。其表面扭曲變形,仿佛被歲月的巨手無情地“起皺”了一般,那是因為許多石頭在巨大的熱量作用下,實際上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從原本堅硬的石塊變成了脆弱的玻璃,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這場大火讓曾經輝煌無比的凱拉“大港”實際上已不復存在,淪為了一片充滿死寂與絕望的廢墟,只留下殘垣斷壁在風中默默嘆息。
于是,帕克勛爵在無奈之下,不得不將他幸存的船只小心翼翼地轉移到了第二個港口。
在那里,他幸運地找到了相對較好的設施,這些設施雖然比不上曾經大港的完備,但在此時卻如同救命稻草一般珍貴。同時,這個港口的位置也較為隱蔽,能夠巧妙地躲避亞歷山大那如同鷹眼般敏銳的監視。
事實上,帕克勛爵此舉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讓亞歷山大至今都還未察覺到他仍然擁有一支具備一定戰斗力的艦隊。
而帕夏,這位深知戰局嚴峻、責任重大的將領,內心充滿了憂慮和警惕,他非常希望能夠及時糾正這種對己方極為不利的現象。
因為考慮到當前海戰中明顯的力量不平衡,如果帕克勛爵在成功恢復艦隊實力之后,趁著他的船只仍在港口時發動突然而猛烈的攻擊,那對于己方來說,必將是一場如同滅頂之災般的災難性打擊,后果不堪設想。
亞歷山大深知自己目前在軍事上處于劣勢地位,己方的兵力與裝備相較于敵人都有著不小的差距,而且己方的人數也遠遠落后于敵人。
他絕不敢輕易冒險,哪怕是燒毀半座城市,最后卻讓一切努力都付之東流,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因此,他在經過深思熟慮、反復權衡之后,毅然決定在橋上部署軍隊。從那里,他的士兵們就可以利用先進的武器制造致命的鋼導彈,并向任何接近的敵艦毫不猶豫地開火。
這樣一來,便能如同堅固的盾牌一般,有效地阻止敵人更容易地通過橋梁,為己方爭取更多寶貴的戰略優勢,為后續的戰斗贏得更多的時間和空間。
而他在菲羅斯島精心安排的駐軍,則將如同鋼鐵長城一般,承擔起阻止任何北方勢力入侵的重任,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守護著己方的領土和人民。
在這緊張得讓人幾乎窒息的局勢之下,亞歷山大以一種簡潔明了卻又充滿力量的方式向皮亞諾斯吐露了自己內心所有的想法和深謀遠慮的戰略考量。
皮亞諾斯在聽完亞歷山大的一番話語后,內心不禁如同平靜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顆巨石,涌起了一股由衷的欽佩之情。
他感覺自己就算是絞盡腦汁,哪怕是思維如同脫韁的野馬般狂奔,就算是肚子被炸開般痛苦地思索,也想不出如此眾多且如此富有見地的理由,更不用說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內做出這般周全、細致的思考。
因此,皮亞諾斯生平第一次如此深刻地感受到眼前這個男人的卓越智慧和銳利眼光,他不禁感到脊背一陣發涼,仿佛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從背后襲來,那是對強者的敬畏和對自身渺小的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