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位經驗豐富、歷經滄桑的軍人從理性的角度出發,堅定地認為,他們應該毫不動搖地堅持原來的計劃。
既然帕克勛爵以明確的指令要求他們去接替凱特勛爵,那么他們就應當如同忠誠的衛士般毫不猶豫地執行命令。
而不應被其他地方錯綜復雜的局勢變化所干擾,迷失自己的方向。
“傻瓜!”但伯納德勛爵卻對這種看似合理的觀點完全不屑一顧,甚至嗤之以鼻。
他的情緒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瞬間變得激動異常,難以抑制。
他飛快地揮動著雙手,那雙手仿佛是兩只憤怒的翅膀,想要掙脫束縛,將心中熊熊燃燒的憤怒通過這激烈的動作毫無保留地宣泄出來。
他瞪大了眼睛,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盡。
他聲嘶力竭地大叫著斥責那人:
“就連你也想讓我服務那混蛋!還要多久?我們還要繼續被當成他的受氣包一樣對待多久?我們是伯爵!在過去漫長的三百年里,我們家族一直都是尊貴的伯爵!我們擁有著輝煌燦爛的歷史和至高無上的榮耀,我們理應得到更好的待遇!我們絕不應被如此輕視和肆意侮辱!我們的尊嚴不容踐踏!”
看來,在這名男子的內心深處,對帕克勛爵已然充滿了深深的厭惡與強烈的反感。
對方的名字仿佛是一根導火索,一旦提及,便如同點燃了炸藥桶,很快就讓他怒火中燒,失去理智。
因為在伯納德勛爵的眼中,這位公爵傲慢專橫到了極點,那種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姿態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怒和屈辱。
帕克勛爵總是以一種不屑的眼神看待他和他的家人,表現得好像自己比他們所有人都優越千萬倍。
他那總是高高仰起的鼻子,仿佛在向世人傲慢地宣告著他的尊貴與不可一世。
他那自以為是的行為,讓伯納德勛爵在許多關鍵的時刻陷入了艱難的困境。
使得伯納德勛爵在面對他時,常常感到無比的憋屈和無奈,仿佛胸口壓著一塊沉重的巨石,讓他喘不過氣來。
以至于當他回想起曾經在床上侍奉這個男人的那些日子時,他那原本英俊瀟灑的臉上不禁露出了深深的厭惡表情。
那表情仿佛是一道刻在靈魂深處的傷疤,讓人觸目驚心。
他的眉頭緊緊皺起,如同兩片糾結在一起的烏云,嘴唇微微顫抖,仿佛在訴說著內心的痛苦與不甘。
雙手不自覺地攥緊了拳頭,那拳頭握得如此之緊,以至于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仿佛要將那段屈辱的記憶從腦海中狠狠地碾碎,讓它永遠消失在時光的長河中。
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那聲音如同戰場上的戰鼓,敲響著他內心的憤怒與反抗。
“……”面對伯納德勛爵如此激烈的情緒爆發,他的得力助手羅伯特爵士只是無奈地抿緊嘴唇。
那嘴唇仿佛是一道緊閉的城門,將內心的復雜情緒牢牢地鎖在其中。
在羅伯特爵士看來,一個身居如此高位,肩負重大責任的人,竟然將自己的私人感情如此毫無顧忌、任性妄為地帶入到嚴肅而神圣的軍事行動中,這是極其不專業且危險的行為。
無論伯納德勛爵有著怎樣強烈而熾熱的自尊心,或者面臨著其他何種錯綜復雜的家庭問題。
他都堅定地認為此刻絕不是發泄情緒的合適時間和地點。
畢竟,戰場上的局勢猶如風云變幻的天空,瞬息萬變,難以捉摸。
每一個決策都如同在走鋼絲,稍有不慎,便可能導致萬劫不復的后果,關乎著眾多士兵的寶貴生命以及整個戰局的最終走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