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如此,盡管他以微弱優勢獲勝,但這仍然是一場勝利,正因為如此,希伯尼亞的至高王現在必須宣誓效忠阿哈德尼亞,成為阿哈德尼亞的同盟者。因此,在接下來的日子里,阿哈德尼亞-不利斯部落和希伯尼亞部落將聯合起來,將皮克特入侵者和犯罪強盜驅逐出不利斯尼亞教區。他們能否成功完成這一努力還有待觀察。
納特國王與他的戰士們并肩而立。凱爾特戰隊身著鎖子甲和鐵盔,在戰場上與皮克特人勢均力敵。在不利斯尼亞北部,兩支軍隊在戰場上對峙。在國王輸給阿哈德尼亞將軍普里穆斯一場酒局后,愛普蘭部落在國王的帶領下團結起來,并宣誓效忠阿哈德尼亞軍團,成為他們的同盟者。
于是,兩支軍隊并肩作戰,準備對付皮克特蠻族,他們赤身裸體,從頭到腳涂著靛藍顏料。蠻族揮舞著劍矛,在長方形盾牌上發出噼啪聲,在遠處高聲吶喊。普里姆斯看著北方的勇士們,不禁嗤之以鼻。這些人顯然是野蠻人,無法制造盔甲,至少他是這么認為的。
至于皮克特軍隊的首領,他用母語對阿哈德尼亞軍隊破口大罵。如果普里姆斯能聽懂他的話,他就會聽到有人朝他扔“我要尿在你的腦袋里”這句話。幸運的是,他完全聽不懂皮克特語,只把這個金發大漢當成了一個原始的野人。
希特騎在馬背上,坐在軍隊后方。他的坐騎從頭到尾都披著銅鱗鎧甲。敵人用任何武器對付他,他幾乎都無法穿透它。他很可能不會在戰場上戰斗,但能確保自己免受敵人攻擊,還是不錯的。
傾盆大雨下,阿哈德尼亞將軍將長劍舉到空中,指向敵人,下達了進攻的命令。
“前進!”。
阿哈德尼亞和愛普蘭軍隊列隊前進,頭頂高舉盾牌,抵御向他們射來的石塊和箭矢。當阿哈德尼亞士兵到達一定距離時,后方的弓箭手便開始還擊,但由于傾盆大雨,弓箭的威力有限。
阿哈德尼亞人所裝備的復合弓,是用動物筋腱制成的弓弦,一旦沾上水,就不可靠了。普里姆斯只能咒罵由此造成的準確度問題。他只好放棄使用弓箭手,強迫步兵用遠程武器進行反擊。在距離敵人約五十米后,命令下達。
“普拉姆巴泰!”
話音剛落,阿哈德尼亞軍團士兵便從盾牌背后的口袋中掏出加重的戰鏢,朝敵人投擲而去。一陣飛鏢雨落在毫無防備的皮克特人身上,刺穿了他們如黃油般堅硬的軀干。
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在暴風雨中回蕩,雷聲淹沒了尖叫聲。阿哈德尼亞士兵用盡了戰鏢,重新組建起盾墻,向敵人猛烈沖鋒。兩軍交鋒,而普里姆斯則在后方注視著這場戰斗。
現在,盾墻相互擠壓,阿哈德尼亞人占了上風。憑借優越的武器和裝甲,蘇格蘭人的數量被削弱只是時間問題。意識到這一點后,他命令待命的騎兵向敵人發起沖鋒,從背后襲擊他們。
在北不利斯尼亞的戰場上,普里姆斯手下的兩千名鐵甲騎兵足以改變戰局,因此當重裝騎兵從陣地沖出,向敵軍沖去的那一刻,普里姆斯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納特國王是一位戰士國王,因此他身處前線,與他的戰士和阿哈德尼亞軍團士兵并肩作戰。阿哈德尼亞軍隊的組織水平令他感到驚訝,因為他們與皮克特人并肩作戰。他用盾牌抵住面前的敵人,用長矛刺穿敵人沒有護甲的胸膛。
長矛從敵人的軀干上拔出,鮮血和膽汁流了一地,但納特毫不在意。他繼續保持優勢,在原地與敵人戰斗。當他看到騎兵從兩側蜂擁到敵軍陣線后方時,他臉上露出邪惡的笑容,用母語高聲宣布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