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震驚地望向窗戶,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極度的恐懼。他試圖掙扎,試圖呼喊,但生命的力量在瞬間消逝。隨后便倒在了他最喜愛的奴隸身上,鮮血如注,染紅了她的身軀和臉龐。奴隸女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呆若木雞,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呆呆地望著這個折磨了她多年的男人那蒼白、毫無生氣的面龐。她恐懼到甚至連尖叫都無法發出,身體僵硬得如同一塊冰冷的石頭。相反,她花費了好一陣子才漸漸從極度的震驚中回過神來,然后小心翼翼地戳了戳男人的眼睛,試圖確認他是否真的已經死亡。的確,他已然死去,因為他甚至對于她的試探毫無反應。
直到她真切地意識到那人確實已經命喪黃泉,她才終于發出了一聲凄厲的尖叫,聲音穿透了別墅的每一個角落。這使得守在門外的守衛們瞬間意識到主人已經身亡。別墅的守衛們旋即如潮水般沖進房間,他們的腳步聲雜亂而急促。然而,當他們進入房間時,卻發現他們的主人已然死在了床上,他的鮮血將裸體奴隸的身體和臉龐徹底浸染,形成一幅觸目驚心的畫面。他們即刻從破碎的窗戶以及男人脖子上的螺栓判斷出,襲擊者是從外面發動攻擊的,因而他們迅速將這一情況通知了其他守衛。
“快,他們還沒走太遠。我們必須馬上找到這個刺客!”守衛們的呼喊聲在別墅的庭院中回蕩,打破了夜晚的寧靜。
然而不幸的是,刺客已然悄然潛入茫茫夜色之中,如同幽靈般消失得無影無蹤,只留下了他們用以殺死流亡貴族的弩炮,成為了這場血腥事件的唯一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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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歷山大正在為即將與普拉西迪亞舉行的盛大婚禮進行精心的準備。此刻,他身處阿哈德尼亞那座古老別墅的書房里。書房的墻壁上鑲嵌著珍貴的木板,散發著淡淡的松香。巨大的落地窗讓陽光灑滿整個房間,照亮了桌上堆積如山的書籍和羊皮卷。他坐在一張雕花的橡木書桌前,仔細地斟酌著婚禮的場地以及他精心設計的誓言。整個婚禮大致是基于他前世記憶當中的傳統而來,他希望能將這份美好的回憶與當下的現實完美融合。
盡管弗蘭克似乎對于21世紀現代那道德淪喪的現狀中婚姻的意義存在著諸多疑慮,但他的內心深處仍然渴望在辛苦工作了一整天之后,能夠回到溫馨的家中,擁有一位真正的妻子和溫暖的家人。他深知自己永遠無法擁有這般簡單而美好的生活,至少無法長久地擁有。這份渴望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種子,即便在現實的荒漠中難以生根發芽,卻始終存在。
亞歷山大在夢境之中親身感受到了弗蘭克內心深處的苦澀,這促使阿哈德尼亞皇帝為他和普拉西狄亞精心設計了一場堪稱完美的婚禮。一場融合了阿哈德尼亞拉穆教傳統以及現代拉穆教傳統的婚禮。婚禮的場地將選在一片廣闊的草原上,四周環繞著連綿的山脈和清澈的溪流。鮮花將鋪滿整個場地,彩帶在空中隨風飄舞,營造出如夢如幻的氛圍。
正當亞歷山大為這一重大的事件書寫下宏偉而詳盡的計劃之時,辦公室的門緩緩打開,岡比西斯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如同清晨穿透云層的陽光。看到這個女人心情如此愉悅,亞歷山大趕忙詢問她。
“最近很少看到你心情這般美好。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你是不是有身孕了?”亞歷山大的目光中充滿了好奇和關切。
岡比西斯輕笑著搖了搖頭,她那如絲般的長發輕輕擺動,“陛下,并非如您所想。只是我剛剛收到了一份來自遠方親人的珍貴禮物,這讓我的心情格外舒暢。”
亞歷山大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哦?是什么樣的禮物能讓你如此歡喜?”
岡比西斯走近書桌,雙手輕輕搭在桌邊,“是一幅精美的刺繡,上面繡著我們家族的徽章和美麗的花卉,針法細膩,色彩鮮艷,仿佛傾注了親人對我的無盡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