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后,你的家人一定會對你非常生氣,所以如果你需要一個地方住的話,只要告訴我,我在大學附近有一些房產,我可以讓你在那里住上一段時間。”
弗蘭克聽罷哈哈大笑,喝完了手中的啤酒,歐文又遞給他一杯,他欣然收下。
“我不認為會發生這種事,但如果發生了,我將第一個打電話給你。”
之后,三個人繼續喝酒,談論發生的一切,談論瑪麗亞的真實性格,以及她丑陋的過去。亞歷山大不久后醒來,發現自己的口水流到了桌子上。他又一次在工作中睡著了,夢見了自己的過去。意識到這一點后,他很快就回去工作了。畢竟,帝國不會自己運轉。
德西烏斯·弗拉維烏斯·普里穆斯站在戰場上,俯瞰著他的軍隊,他向皮克特戰隊前進,這些戰隊在過去幾年里一直在蹂躪不里斯尼亞教區。他的軍隊旁邊是愛爾蘭同盟軍,他們全副武裝,隨時準備與敵人展開殊死搏斗。
遠處是哈德良的城墻,多年來,皮克特人第一次面對阿哈德尼亞軍隊的進攻。這些凱爾特野蠻人長期以來一直在蹂躪阿哈德尼亞的土地。這在很大程度上是現已去世的篡位者東都三世的錯,他清空了阿哈德尼亞-英國駐軍,以在西部宣示他的主權。
然而,在亞歷山大的統治下,不里斯尼亞被帝國奪回,西阿哈德尼亞軍團也因此進入該地區,并激烈地爭奪他們曾經統治的土地的控制權。
起初,戰役進展緩慢,每一步都伴隨著殘酷的戰爭。然而,在對皮克特人取得一系列小勝利后,這些涂滿顏料的野蠻人現在已經到達了喀里多尼亞和不里斯尼亞的邊境。再戰一場,他們就會再次被趕出哈德良長城。
于是,普里姆斯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舉起劍,下令向凱爾特戰團的剩余成員進軍。
“收費!”
阿哈德尼亞重裝步兵和愛爾蘭勇士們沖鋒陷陣,人數壓倒性強大,根本不需要擔心華麗的陣型。皮克特人投擲長矛,揮舞戰斧,拼命想要阻止阿哈德尼亞人的猛攻。然而,那只是垂死之人的最后一絲喘息。
阿哈德尼亞軍隊迅速包圍了皮克特人,他們已經背水一戰,只能在死亡面前掙扎。阿哈德尼亞士兵用盾牌抵住皮克特人,用長矛刺入他們的腹部。這些野蠻人來自一個以缺乏盔甲或衣服而聞名的部落。正因為如此,突破他們的防御并用猛烈的攻擊奪走他們的生命是極其容易的。
每一秒,凱爾特蠻族都在痛苦地尖叫,因為他們的盾牌被阿哈德尼亞步兵熟練的機動所繞過。他們的尸體一個接一個地倒在地上,雙眼無神,阿哈德尼亞和愛爾蘭士兵像割麥子一樣把他們砍倒。這不是一場戰斗,而是對潰敗軍隊的屠殺。畢竟,要爬上城墻并不容易,而且每次只有幾個人能擠過門樓,尤其是當門樓擠滿了爭奪位置的人時。
戰斗一開場就結束了,大部分皮克特人被屠殺在原地,只有幾十人僥幸逃脫,夾著尾巴回到了故土。
那人凝視著阿哈德尼亞將軍,祝賀他的勝利。他們并肩作戰了好幾個月,才將皮克特人的威脅從不里斯尼亞主教區中清除出去,現在他們終于可以慶祝勝利了。
“經歷了這一切,我需要喝一杯。你跟我回家,我會把你介紹給我的一個女兒,怎么樣?你還沒有老婆,是嗎?”
普里姆斯聽到這個建議嗤之以鼻。他是一個驕傲的阿哈德尼亞人,不打算在邊境度過余生。他想帶著榮耀回到阿哈德尼亞,被所有人譽為英雄。因此,他很快拒絕了國王的提議,然后向他的軍隊下達命令。
“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雖然我們可能已經把他們趕出了哈德良長城,但我們還沒有完成。我想我之前告訴過你。在我奪回安東尼長城之前,我不會停下來。我們繼續前進。我會留下一些人來保護哈德良長城和周邊地區。至于其他人,我們在黎明繼續前進。”
納特·伊馬克·菲亞克拉赫聽到這話,只能嘆息一聲。他原本真心希望阿哈德尼亞使節在攻占哈德良長城后能重新考慮。然而,普里默斯似乎決心奪回并重建安東尼長城。
與南方的兄弟安東尼長城不同,安東尼長城不是用石頭和砂漿建造的,而是用土制防御工事和木柵欄建造的。自從阿哈德尼亞人最后一次守衛長城以來,已經過去了幾個世紀,長城本身也不復存在。